抬手,說道“好了,現在爭相認錯也沒有什么用處,保住雅貴人的胎才是要緊的事情。”江昱豪聽罷也著實沒有了其他的辦法,又替文一蓓診脈,臉色的凝重卻沒有少了半分,梁憶菡看著江昱豪的一舉一動,觀察著他眼神的變化,最終確認了他眼神中所包含的緊張與不安,才走到宇文翼的跟前,甚為擔憂的說道:“皇上,看來這件事情并不簡單,自然也不能怪罪江太醫,不過臣妾看江太醫甚為為難的樣子,心中更是不安。雅貴人的身體耽誤不得,恐怕沒有時間讓江太醫一點點的斟酌方子了。”
“那你說現在怎么辦?”宇文翼眼睛注視著梁憶菡問著,梁憶菡不慌不忙的拉著宇文翼的手,像是要從自己的手掌傳遞一種力量給宇文翼,說道:“皇上,當初雅貴人初初有孕,曾想要請林神醫入宮來為她保胎,奈何林神醫到底不是太醫院的人,如今事情緊急,看來只能請林神醫入宮來診治了。林神醫從未失過手,如果他能夠過來,想必雅貴人的胎也能夠保住了。”
宇文翼一拍腦門,對著小程子說道:“快!快去請林深入宮。”荃兒看著梁憶菡如此這般的幾句話,便要叫林深過來,心中十分的不滿,走上前兩步,攔住了想要往出跑的小程子,說道:“江太醫的藥剛剛入口,哪里就能夠這么快解了毒?林深過來需要更久的時間,到時候豈不是更晚了?”
梁憶菡在殿中因為敬酒卻被荃兒駁了面子本就心中不愉,奈何她今日是功臣返回,不能夠說什么罷了,如今卻也不想再忍讓,目光牢牢的鎖在了荃兒的臉上,一抹殺意閃過,聲音也冷硬了幾分,說道:“安國公夫人這是阻礙雅貴人腹中的龍胎康健么?皇上最為看重子嗣,哪里能允許這樣的萬一存在。本宮還是勸安國公夫人一句,不要亂了規矩。”
這話說的極重,荃兒可是安陽長公主的女兒,是大閔的郡主,更是西墨的長公主,什么時候被一個小小的宮妃如此說過,連太后都沒有對她說過一句重話,心中怒火一瞬間便拱了起來,上前一步,揚起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梁憶菡的臉上,梁憶菡愣了愣,她沒有想到荃兒竟然敢當著宇文翼的面兒打了自己,自己可是宇文翼現在心頭上的人,梁憶菡的眼淚一下子便沖到了眼角,對著宇文翼說道:“皇上,臣妾不過就是擔心雅貴人的龍胎啊。”
赫荃兒冷哼了一聲,對著宇文翼說道:“皇上,太后在世的時候,對我也不敢如此說話,如今皇上身邊的小小妃嬪就敢這樣說我,是當我母后不存在了么?還是當我西墨國不存在了?”宇文翼聽到荃兒的話微微皺眉,心中一沉,并非是因為梁憶菡的話,而是因為荃兒的話。沐垚當聽到荃兒的話出口的時候便覺得宇文翼會惱怒,一看他的神色,果不其然,想要走上前一步去勸說荃兒,沒料到盛蕭然已經先行一步,跪在宇文翼的面前,說道:“稟告皇上,荃兒口不擇言,還請皇上莫要怪罪。微臣這就去請林深入宮。”
宇文翼聽到盛蕭然如此說臉色才微微緩和,對他說道:“荃兒一向如此,朕自然不會怪罪,如今最重要的是雅貴人腹中的龍胎,你與林深是多年的好友,如此還要勞煩你了。”荃兒本想要說什么,卻被沐垚制止住了,說道:“依照臣妾看,還是讓荃兒和淑兒先去臣妾宮里頭坐一坐吧,這么多人在這兒總歸是鬧哄哄的,大家也都跟著著急,難免有意見相左的時候,都是為了雅貴人好,如果鬧得彼此不愉快反倒不好。”
宇文翼也不愿意再聽他們聒噪的聲音,遂點了點頭,隨便他們如何安排處置。沐垚對撒一凌挑了挑眉,撒一凌頓時便明白了過來,叫上了林冰玉,拉著宇文淑與赫荃兒去向了景合宮。
殿中只剩下了江昱豪和沐垚,再就是梁憶菡和李歡樺兩個人一邊一個圍繞在宇文翼的身邊,文一蓓躺在床上,臉上的痛苦神色十分的明顯,江昱豪一直跪在她的床邊,隔上一盞茶的功夫便為其診脈,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