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都能夠看的出來,宇文翼這幾日十分的高興,自然也知道是因為夜涼的國君已經被生擒了,而宇文晉自然也在其列,宇文翼對沐垚起這個消息的時候眼底都是笑意,臉上的激動沒有半分的隱藏起來。沐垚心頭一沉,可是到底還是忍著硬生生的壓住心里頭的不安,對著宇文翼笑著道“皇上,臣妾恭喜皇上,賀喜皇上,雖然夜涼的地界不太大,但是他們的百姓自古以來只能打獵為生,很少有人種植糧食,如果趕上大雪大雨的災人禍,百姓們便要挨餓,每年冬都要死傷幾千饒,每每聽到有人如此,臣妾心里頭便是十分的不安,如今他們的臣民歸于咱們大閔了,百姓們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的。老爺是開了眼的,所以才讓鄭京浩幫著皇上將夜涼的國土收入到我們大閔的麾下,想來也是心疼夜涼的百姓這么多年來沒有一個安安穩穩的生活啊!”沐垚的這一番話,讓宇文翼很是受用,他心里頭更加的高興了幾分,拉過沐垚的手,放在手心里頭擺弄著,好像沐垚的手是一件兒玩意兒一般,這么多年來,沐垚的手還是保養的很好的,細膩而白嫩,又不是修長,宇文翼調皮的心起,用手指輕輕的在她的掌心寫著字,沐垚嗔怪道“癢死了,皇上不要鬧了,都是父皇了,還這樣孩子的心性兒,怎么跟一凌一樣呢,總是這么討人嫌。”
宇文翼嘿然一笑,并沒有生氣,而是伸手捏了捏沐垚清瘦的面龐,道“朕發現你又回到原本的沐垚了,朕高興啊。對了,你一一凌朕才想起來,十日之后朕便打算啟程親自趕往渝州邊境,而一凌的生辰就是十五日之后,朕恐怕不能夠為她慶生了,你該如何是好啊。”到此處,宇文翼的眼睛里頭閃過了幾絲為難,撒一凌是皇貴妃,就算是宇文翼并不是特別的喜歡她,但是還是要顧念著她的身份,何況她的父親還是朝中的禁軍統領,如果就此不管不鼓走了,恐怕撒目墩心里頭也不會高心。沐垚明白宇文翼的心思,卻也只能夠裝作不懂的樣子,替歪著頭看著宇文翼,思索了片刻才道“一凌也不是那么在意的人,不過呢,宮里頭的人是什么樣的皇上也應該知道的,如果皇上不能為一凌慶祝生辰,恐怕宮里頭的人跟高踩低的,會在心里頭對一凌不敬重的。”
宇文翼搖了搖嘴唇,皺著眉,其實這件事情他心里頭也是十分的糾結,如果差的時日遠了便也罷了,可是就在自己出行的跟前兒,但是如果因為這個事情就推遲了出行的時辰,恐怕又會生出很多事端。沐垚將手從宇文翼的手里頭抽了出來,撫摸著他的眉心,道“皇上的眉頭中間皺的都已經有了痕跡了,可見日夜為國憂心,臣妾不能夠幫襯這皇上萬分之一,心里十分的愧疚。”
宇文翼將她的手扯下來,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道“這是哪里話,朕的年紀也不了,臉上有了紋路自然也是正常的,如果還是如年輕的伙子一般的話,豈非讓人懷疑有了妖術?”知道宇文翼在開玩笑,沐垚也打算順了他這一番心意,畢竟對于宇文翼來收服了夜涼一直是宇文翼的心愿,宇文翼如今心愿得成,心里頭自然是十分的高興,的話也帶著幾分輕快。
沐垚沒有接過宇文翼的話,而是抬頭看著他,道“皇上,既然皇上想為一凌慶祝生辰,但是定然不能夠更改出行的日期,否則朝中的那些言官們一定會撒一凌恃寵而驕,豈非是讓一凌成為了大家口中的禍患么?不如臣妾問一問一凌,如果可以提前幾慶祝生辰的話既能夠全了一凌的顏面又能夠保得住皇上的圣名的。”宇文翼嘆了口氣,道“好是好,可是生辰大事,沒有人愿意更改,何況民間有法,如果生辰更改的話會影響運勢的,后宮里頭的人都是看中這些的,不知道一凌會不會答應。”
沐垚低著頭,思索著,宇文翼果然是不了解撒一凌的,撒一凌從來都是不看重這些的人,她是一個將這些都嗤之以鼻的人,尤其是朱無為過她腹中的孩子是煞孤星的事情之后,她心里頭對這些更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