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公主可喜歡臣女頭上的釵子?這也是宮外特有的,如果公主喜歡,那臣女便去求匠人做一只送給公主,如何?”
她的聲音故意放的很低,好像是一副討好小孩子的模樣,可是悠然遠遠地看了一眼,說道“我從來都不戴朱釵的,那東西又重又扎人,我不喜歡。”本來是想要討好的,可是如今卻遭到了嫌棄,白氏心里頭更是覺得不快,在座位下頭扯了扯自己女兒的手,示意她不要節外生枝。
林冰玉將這一幕看在了眼里,卻別過了眼睛,裝作沒有在意的樣子,對著絮漓說道“對了,今日過來赴宴的時候晴兒還對本宮說想念絮漓姐姐了呢,公主等到待會兒回去的時候順路過去本宮的宮里頭吧。”絮漓微微一笑,輕輕點頭,說道“我這兒也有一些準備給晴兒的東西呢,待會兒便派人將東西送過去。”
兩個人先聊著,假裝沒有看到白氏的窘態,而撒一凌卻根本不愿意給她這個脫身的機會,對著白氏的女兒說道“宮里頭這些金銀玉器都十分多了,公主更是對自己做的輕巧玩意兒更感興趣的。就像本宮的沛兒,也是一樣的。”白氏的女兒臉上更是紅的可以滴出水來,她暗地里瞥了撇嘴,在她的眼里頭,撒一凌雖然是皇貴妃,可是到底是個妾室,就跟自己家里頭那些妾室沒什么兩樣,妾室都是賤皮子,生出來的孩子也都是庶出罷了,如果不是皇家,哪里就能夠金貴了,聽說悠然也不是皇后娘娘親生的,而是一個不得皇上寵愛的宮妃所生的,生了之后好像就被驅逐出宮了,悠然因為跟小皇子是一日生的,所以才養到了皇后娘娘膝下。如今看來到底是個上不得臺面上頭的人,喜歡的東西也是那些低賤的,隨之看向悠然的眼神也充滿了怨恨。
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沐垚的眼睛里頭,而她心里頭的活動,好像也隨著她的表情落在沐垚的心里頭,沐垚卻假意不知,笑著岔開了話題,問道“聽聞童家的千金今年已經十八歲了,是否有了婆家啊?”白氏還沉浸在剛剛自己女兒說錯了話被皇貴妃娘娘搶白的忐忑不安之中,可是沐垚卻偏偏如同沒事人似的,竟突然間提起了自己女兒的親事,微微一愣才說道“回稟皇后娘娘,因為在國喪之期,小女便沒有成婚,也沒有考慮這件事情,夫君說等到國喪之期過來再請求皇上指婚的。”
童秉承官拜左丞相,雖然官職與右丞相一樣,都是正一品的大員,深得皇上的器重,但是左右自然是分的出高下的,所以童秉承自認為是官職比李堂高的,身份也比他尊貴,他只是個自己考中的,并沒有任何的家世支撐,但是自己則不同了,無論是自己的家世,還是妻子白氏的家世,都是可以用得上的,自己的兒女自然也應該得到皇上的賜婚,這門親事也才尊貴,只不過皇上因為在太后娘娘的喪期,自己都未曾納妃入宮,如何能夠在這個當口提出自己女兒的親事呢,所以他女兒已經十八歲了還沒有許配人家。不過他也并不擔心,有了這些保證,求著皇上得個誥命夫人的名頭再嫁,豈不是要尊貴更多了?
沐垚幽幽點頭,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氏的女兒,綻開了笑容,可是那笑容卻根本沒有抵達眼底,說道“良渚明年也便要成婚了,只要心里頭有祖母的話便可以了,皇上肯定也不忍心會讓你們的女兒擱置在家里頭,等到皇上回宮,本宮便自然會替左丞相求親,左丞相官拜丞相,按照身份很難夠有匹配的上的,所以本宮與皇上好好的斟酌斟酌,定然不會讓你們家的女兒受了委屈。”
聽到沐垚這番肯定的言論,白氏立刻便覺得心里有靠,帶著女兒跪在地上,叩頭謝道“臣婦(臣女)多謝皇后娘娘顧念。”一餐晚宴,他們各自都得到了最想要的東西,白氏很是高興,而章氏則覺得心里頭很是溫暖,兩個人所求不同,自然感慨便是不同。
撒一凌跟著沐垚回到景合宮中去,林冰玉本來也想去的,可是惦念著宇文晴在她的宮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