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朕如果說不同意你便不做了?朕現(xiàn)在纏綿病榻之上能夠耐你何呢。”沐垚微微一笑,迎上了宇文翼殺氣逼人的目光,笑道“皇上這話是在怨恨臣妾了?當(dāng)初可是皇上讓臣妾主理朝政的,而且臣妾也并沒有奪得皇上的大權(quán),只要皇上能夠好起來,臣妾愿意隨時(shí)回到后宮里頭,去掌管后宮的事情。”
宇文翼看著沐垚熟悉的臉龐,那張嘴曾經(jīng)是自己最為喜歡沐垚的地方,她的笑容總是刻在年少的自己的心中,可是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宇文翼對她蔣沐垚不再思念,不再溫柔,也再也沒有了從前的情誼,直到這一刻宇文翼才忽然間明白,他心里頭早就沒有了沐垚,一切都是自己的執(zhí)念罷了。
“皇后!朕沒有怨恨你,倒是你,怨恨朕的吧。”宇文翼的話音剛落,江昱豪便端了一碗湯藥進(jìn)來,這湯藥比之前的苦的很,沐垚聞著都猜得到該是多么的難以下咽啊。沐垚接過湯碗,對著江昱豪說道“勞煩江太醫(yī)盡快找到解藥為皇上解毒吧。”江昱豪答應(yīng)著便誠惶誠恐的退下了,最近的沐垚江昱豪都難免有些害怕,雖然知道沐垚對自己并沒有什么想法,更是不會(huì)對自己如何,可是沐垚的眼神就是帶著冰冷的,那種冰冷便讓江昱豪感覺到十分的惶恐不安。
沐垚皺著眉頭吹了吹湯藥,放到了自己口中,含了一會(huì)兒才咽下去,說道“真苦啊,皇上喝一口吧,想來喝過了湯藥便會(huì)好些了。”宇文翼張開了嘴,順著沐垚的手將湯藥咽了進(jìn)去。只見沐垚說道“如果林深在的話,恐怕皇上邊不會(huì)遭受這么多的苦楚了吧。”不過就是一句話,便讓宇文翼再也沒有喝湯藥的心思,看著沐垚,半晌才劇烈的咳嗽出聲。沐垚連忙幫他撫弄著胸口,一不小心便碰到宇文翼被宇文晉刺中的傷口。
眼看著傷口流出血痕,沐垚便親自動(dòng)手將那裹著傷口的棉布扯了開來,從身邊拿出了云南的白藥灑了上去,說道“臣妾并非是故意的,不過就是一時(shí)情急忘記了皇上身上的傷。”話雖然是道歉的話,可是語氣中卻根本沒有半分的歉疚。宇文翼被沐垚的手按得一陣生疼傳來,最后才忍不住說了一句“你都知道了是么?”
沐垚抬起頭看著宇文翼“臣妾知道什么?”宇文翼輕輕吐出了一口氣,說道“林深的事情。”沐垚一挑眉,說道“臣妾一直都知道。”宇文翼冷哼了兩聲,隨后又笑出了聲音,說道“果然!朕就知道他一直覬覦著你,而你對他也生出了不應(yīng)該有的情誼。”沐垚好像沒有聽到宇文翼的話一般,繼續(xù)替宇文翼包扎著傷口,說道“皇上,如今再來說這些都沒有用了,就算是臣妾辯解,皇上就能夠相信了么?無論臣妾說什么,皇上都不會(huì)相信的不是么?皇上從來都是隨著自己的心意走,相信皇上原本就愿意相信的,而不愿意相信皇上不想相信的。”
宇文翼皺了皺眉頭,嘴角發(fā)出了嘶嘶聲。沐垚放松了自己的手,說道“看來臣妾是弄痛皇上了。”宇文翼用著憤恨的目光看著沐垚,語氣凌厲,問道“所以,你是給朕下了毒?”沐垚聽到這話不由得笑出了聲音,說道“皇上何出此言啊,自從昨日回來臣妾便沒有動(dòng)過皇上的吃食,如何給皇上下毒?再說,江太醫(yī)剛剛說的明白,皇上之前便中了毒只不過今天才剛剛發(fā)作而已。皇上仔細(xì)想一想,就知道是誰下的毒,至于為什么這毒會(huì)今天才發(fā)作呢?自然是因?yàn)檫@樣就不會(huì)有人怪罪到她的身上了。皇上總是會(huì)將事情懷疑到臣妾身上,臣妾自問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皇上的事情啊。”
宇文翼冷哼了一聲,說道“沒有么?林深的事情難道不是你對不起朕么?宇文晉的事情難道不是你對不起朕么?”沐垚昨夜回到自己的宮中便叫了小程子過來對峙,原來這一個(gè)多月的時(shí)候梁憶菡與雙喜兩個(gè)人都經(jīng)常在皇上的耳邊說沐垚的閑言閑語,尤其是宇文晉又刺殺了皇上,他們更是將小程子與皇上隔離了開來,肆無忌憚的來陷害沐垚,對宇文翼說如果不是因?yàn)殂鍒惖脑挘钗臅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