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卿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天兵天將”挑了一下眉,來者不善啊。
江綰卿暗中將裴寂往身后拉了一下,擋在他身前。
“怎么著,諸位?”江綰卿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敢擋我的路?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日你們怕是惹錯人了。”
為首的那個仙兵雖然不知道江綰卿的身份,但身為天族從腦子里就有的既定觀念讓他看不上除天族的任何人。
“呵,一個小小散修,還敢口出狂言!奉勸你們把人放了,把那那個妖也放下。否則,我手中的尖刀可不長眼。”
江綰卿與裴寂對視了一眼,明白了,這群人是來拯救同伙的。
兩個偷妖的人是天族的人,所以也就是說是天族偷了妖族的幼崽?
那群天兵天將如此毫無忌憚地說出這些話,他們天族這么狂嗎?
他們當然不是毫無忌憚。
而是因為他們忌憚妖族,卻不忌憚面前的這兩個人。
他們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說出來,是他們都覺得面前這兩人今日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
“呵,兩個無知之輩,你們知道惹得是什么人嗎!我們可是天族太子手下的仙兵!”
裴寂眉頭一皺,眼神透著陣陣寒意,“聒噪。”
他懷中的蛋似乎也像贊同他的話一般動了動。
江綰卿握拳按了按手指,“確實挺聒噪的。”
江綰卿許久沒有活動筋骨,剛才那兩個小兵根本就沒讓她施展開拳腳。現下來了這一群,正好讓她痛痛快快打一場。
“既然來了,說什么都不能讓你們空手而歸不是?”
江綰卿手掌微動,流光劍瞬間出現在她的手間。
寒氣肆意,氣壓瞬間拉滿。
不光是江綰卿許久沒有活動筋骨,流光劍也早就等不及了,簡直沖勁滿滿,一出場便瞬時令人感到了它的威力。
“就送點什么好呢……就送你們上西天如何?”
江綰卿持劍挽了一個劍花,衣袂翻涌,一行一動如行云流水。束腰長袍顯得她的動作極為干凈,身形矯捷,宛若在風中盛開的一朵花,又宛若一只出鞘的利劍。
霎時間帶著橫掃千軍萬馬的氣勢,將幾個輕敵的天兵天將“掃”出了十米遠。
這還是江綰卿收著勁兒呢,要是沒有收力氣,他們就該直接回上界了。
“嘶,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江綰卿還以為天族來的人怎么著都能和她來回上幾招,沒想到都是些只會耍嘴皮子的繡花枕頭。
但事實上哪是天族的人都是繡花枕頭啊,明明是江綰卿打他們屬于是兩個級別的力量在對抗。
幾個小仙就是在螳臂擋車。
吐出一口老血的仙有些不甘心地瞪著江綰卿,“你們是妖族的人!”
又是一個將他們當成了妖族的人。
江綰卿有些不理解。
“哦,那倒不是。”江綰卿持劍指向那領頭的仙兵,隨后露出了一個“友好”的微笑,“但,這只妖。我管定了。”
此刻的江綰卿不知道自己多像是一個護崽的家長。
而裴寂托著懷里的蛋站在她身后不遠的地方,明明身長九尺,冷峻威嚴,卻硬生出了一股“嬌弱”的感覺。
那仙兵見江綰卿不好惹,就打算繞后偷襲那個看起來比較好惹的男人。
“去,先把蛋給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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