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你來看,這個可能是老四他們動手的日子,他們沒找到兵符,現(xiàn)在優(yōu)勢在我們這里”
太子拿著一張地圖同他討論了一個時辰,最后等屋里的同僚走了以后,零殤正想用輕功過來找她。
結果太子又單獨叫他過去:“阿肆,你要去哪”
零殤語塞,他想去冷宮找人,但這能說嗎?
太子換了件夜行衣:“走,沒事陪孤去趟冷宮,該去找琳琳拿回兵符了,不然后面的計劃就該耽擱了。”
零殤眼睛一亮,說了句等一下,轉身步伐紊亂的朝自己的廂房。
等零殤回來,肩上多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袱。
太子狐疑的看著零殤背后,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零殤拉著走。
拉著太子就用輕功往冷宮方向走,在躲過巡查以后,太子不禁看向臉上笑的有些騷氣的男人。
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還是零殤看著一臉便秘的太子,疑惑的問出聲:“怎么了?”
太子沉重的看向零殤,腳下停下動作,就這么蹲在宮墻頂上。
一把扯住零殤:“你是不是有歡喜的姑娘了。”
零殤震驚:“阿辰何故這么說。”
在私底下,零殤跟太子就是用名字相稱,他們是兄弟。
太子一把扯過零殤背著的包袱:“還說不是,你一路上保護這包袱多小心翼翼,一聽說要去冷宮你眼睛亮的出奇。”
太子扯住零殤的衣領,夜行衣被捏在手里,太子聲音不悅:“那姑娘是不是冷宮里的,還是不是兄弟,這都不說。”
零殤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第一次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歡喜的姑娘,就是想去給她道個歉。”
太子維持著這個姿勢:“道什么歉。”
零殤嘆了口氣:“就是…那個,嗯怎么說呢。”
太子第一次見零殤婆婆媽媽的,不注重生分的翻了個白眼:“這還是你嗎?婆婆媽媽的。”
零殤又控制不住的想起姜茶那張小臉:“就是上次去偷話本,不小心撞見了她在沐浴。”
“什么?”太子震驚著臉,聲音提高了兩度,隨后反應過來,聲音帶著一絲的怒氣:“就是你那次濕漉漉回來那次。”
零殤耳朵尖紅紅的,點點頭。
好哇,那次濕漉漉的回來,問他也不說,就把本子丟給他,原來是看了人家姑娘的身體啊。
好你個零殤。
太子胸腔上下起伏,握著零殤的衣襟更緊了:“我當你是兄弟,你看上老子的女人。”
原本還有點害羞的零殤頓時有點懵了:“什么女人?”
太子氣沖沖的靠近零殤:“那包袱里的東西也是給她的?”
零殤點點頭:“她太瘦了,該補補。”
太子一拳就朝零殤臉上打過去,零殤沒想到太子會動手,踉蹌了一下就掉下高墻。
反應過來的零殤撐住手掌用力撐住地面,隨后一個后翻安全落地。
太子也跟著跳下來:“阿肆,沒想到你會看上佳琳。”
嘴角被打的破了血,零殤顧不得管 :“什么佳琳,我說的是小花。”
太子的腳一頓:“什么小花? 你碰見沐浴的人不是佳琳嗎?”
零殤吐了口血沫,手背碰了碰破了的嘴角:“誰看上她了,陸佳琳的侍女,小花。”
太子意識到自己誤會了,尷尬笑了兩聲,忙走上前看了看零殤被自己打破了的嘴角:“哎呀,誤會了誤會了,對不住了兄弟。”
零殤還沒開口,就聽見了巡邏的軍隊,兩個人對視一眼,太子拍了拍肩膀,零殤秒懂。
被莫名其妙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