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忽然良心發現了,結果,呵呵,他只是怕我死在別墅,臟了他的家。”
“在后來,我病好了以后,他囚禁我!不讓我回青楠。”
前面聽的盛清就已經很難受了,聽到被親爸囚禁,盛清瞬間憤怒涌上心頭,音量都加大了,“什么!”
許梓衿立刻抱了抱他,“沒事了,都過去了。而且,我也不吃虧,我把他打的,起碼不休養個十天半個月的,根本出不了門見人。他生意肯定耽擱了,起碼損失好幾個億呢。”
盛清是又氣又好笑,“我是要夸你嗎?”
許梓衿笑了起來,還順著他的話打趣,“你硬要夸,也可以啊。”
盛清嗤笑了一聲,把他往懷里帶,抱的更緊,輕聲問,“那你怎么跑出來的?”
“因為那個幫我看病的家庭醫生,他和守門的那幾個人說,房間太小,不方便做檢查,需要帶我去空曠點的地方,放松心情才行。然后,我就從后門跑了。”
許梓衿忽然看著盛清的眼睛,神情還有些驕傲,眼里滿是等著夸獎的渴望,“我還把我媽的遺物都帶走了呢。”
盛清摸了摸他的頭,滿足他,“寶寶真棒,真厲害!”
臉上笑著,但他心都快碎了,許梓衿那么艱難的時刻,自己都沒能陪在他身邊,讓他一個人經歷面對著這些。
一想到他在別墅的經歷,心就疼的不行。
良久,許梓衿緩緩開口,“盛清,你想知道我的童年經歷嗎?”
想到顧蒹葭和他說的,關于許梓衿童年時候,父親的事情,盛清心抽的疼。
他把許梓衿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把許梓衿放在自己腿上抱著。
沒說話,但行為卻很暖。
許梓衿知道他這動作的意思,笑了一下,“沒事,我不會為許長哲留下一滴淚的。也不會因為他,情緒失控的。”
盛清抱著他,柔聲安慰:“寶寶,不想說的話,我們就不說了,別勉強自己。”
許梓衿雙手環住盛清脖子,“沒什么的。”
隨后,他開始平淡的敘述自己的童年:“我從生下來就沒怎么得到過父親的愛。隨著年齡增長,我漸漸發現,我的父親好像并不喜歡我。他總覺得我不是親生的,總是說,我是我媽和姓謝的人茍且得來的。他們總是因為這件事情吵架,每次我媽都哭的很傷心。”
“那時候年紀小,不太懂大人之間的事情,我只覺得是那個姓謝的人導致我家變成這樣,所以,我當時特別討厭那個姓謝的人。”
“我媽為了打消我父親的疑慮,帶我去了醫院做親子DNA檢測。晚上把檢測結果給我爸看——”
許梓衿苦笑了一下,“可笑的是,他還是不相信。甚至覺得這份檢測報告都是我媽和醫生串通好的,為了騙他。”
“那晚,他們又吵架了,媽媽笑著哄我睡著后,她就自己偷偷的哭,哭的很傷心。我當時,其實并沒有睡著,所以我聽到了。”
“寶寶。”盛清低啞的叫了他一聲,把他抱的更緊。
許梓衿緩了一會兒,接著說:“反正最后,許長哲找了他信任的醫生做了新的DNA檢測,確認了我確實是他兒子才罷休。那幾天,他好像還挺高興的,給我買了很多玩具,對我媽也很溫柔。那時候,我以為,一切都好起來了。”
“后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許長哲又開始發瘋了,一個勁的罵我媽,還動起了手。我想上去保護我媽,被許長哲一起打了。”
“再然后,就是八歲那年,我媽因為癌癥去世了。我記得那天,她早上還好好的,特別溫柔的教我畫畫,忽然她說想喝水,讓我去拿個玻璃杯。我出了房間,再回來時,就看到我媽倒在地上,臉色蒼白。”
只有說到母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