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一次比一次更甚。
他沒辦法,回了個,“好。”
許梓衿想著,這可能就是盛清純口嗨,瞎說的。反正也沒草莓,盛清又不可能憑空變出來喂他吃。他說好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吧。
等到鎖骨被咬上的那一刻,他才知道,盛清遠(yuǎn)比他想象的還要無恥!
又癢又熱,伴著絲絲酥麻的疼痛感,許梓衿身上都有些汗了。
過了很久,盛清嘴唇離開,換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隨著眼神,一起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許梓衿已經(jīng)徹底站不住了,倒在他身上,生氣的罵了他一句,“你混蛋!”
但他此刻氣息不穩(wěn),嗓音很輕很軟,毫無威懾力。
還讓盛清給聽爽了,低聲笑了起來,不帶一點(diǎn)悔意的道歉,順著他的意思,哄,“是是是,我混蛋,不該套路你,勾引你,在你鎖骨上種草莓。”
“滾啊。”許梓衿握拳,一點(diǎn)力氣沒有的捶在盛清肩頭。
昏暗寂靜的房間里,回蕩著低笑哄人聲和炸毛輕罵聲,還伴隨著時不時的細(xì)碎接吻聲。
歲月非靜好,風(fēng)光卻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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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人收到江笙的消息,為了慶祝盛清拿下冠軍,他做東,請大家在立夏餐廳聚餐。
晚上五點(diǎn),兩人換好衣服出門。
到立夏餐廳后,一進(jìn)去,就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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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別的原因,主要是他倆的穿著實(shí)在有點(diǎn)太奇怪了。
傾雨手里拿著半瓶喝了的雞尾酒走過來,替所有人問出了那句,“你倆,黑白無常啊?”
盛清黑襯衫黑褲,許梓衿白襯衫黑褲,兩人長的又白,身材又高又瘦,黑襯衫顯得禁欲,白襯衫又很純潔。
還真別說,不看臉的話,和黑白無常還挺像的。
盛清“切”了聲,“你見過那么帥的黑白無常?”
說罷,攬著許梓衿往里走。
眾人都覺得他倆之間有一種詭異的親密感,互相之間,看來看去的,無聲分享著自己的想法。
慶賀宴過半,吃喝差不多了,大家開始各自聚在一起,聊天。
傾雨過來,非要拉著許梓衿去私聊,盛清不愿意,奈何許梓衿看了他一眼,那眼里分明就在說,“我想去。”
好吧,盛清只能忍痛割愛,委屈巴巴的看著許梓衿被傾雨帶走。
盛清要開車,不能喝酒,只能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的果汁,喝起來。
忽然看到,靠著窗,借酒消愁的黎愿。
黎愿為了彌補(bǔ)江笙之前打車費(fèi)的事情,主動包下了慶賀宴上所有的酒水。
看到盛清走過來,黎愿笑了下,和他碰杯。
“微信加上了?”盛清靠在窗臺上,漫不經(jīng)心的問。
黎愿無奈的笑笑,“加上了,但我,沒敢聊。”
盛清被他這話逗笑,“你說你,什么時候這么磨磨唧唧了?”
“哎,你不知道。我那天,本來想的好好的,送他回家,路上找機(jī)會多聊聊,讓他對我印象深刻些。”
“結(jié)果,我一上車,坐在他旁邊,就緊張的要死,什么都不會說了,手都在抖,心跳的我自己都反應(yīng)不過來。”
“一路上,什么都沒說,直到他下車,我整個人還呆愣著,大腦遲鈍的要死,司機(jī)問了我好幾遍在哪里下車?我完全沒聽見,腦子里全是他喝醉靠在車窗上的樣子,我都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
“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自己都不認(rèn)識了。哪有空去想什么車費(fèi)啊,最后還鬧了個笑話,讓他以為我有點(diǎn)窮。”
黎愿喝了口手里的酒,低頭自嘲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