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起來接檔,他只能順著盛清的意愿,顫著音叫他:“盛,盛清。”
結果盛清咬住他耳垂說:“不對。”
不對?反應過來,許梓衿發現盛清原來還有這種癖好,軟著嗓音撒嬌,曖昧的喚他:“哥哥~”
他以為這次盛清總能放過他,結果盛清咬他耳垂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充滿欲望的嗓音從耳邊傳來:“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么?該叫的不都叫了嗎?突然想到之前游戲檔的懲罰,許梓衿臉上又熱了幾分,內心怒罵盛清真變態!面上還是乖乖的順著他的毛,曖昧非常,把那兩個字叫的柔腸百轉,“老公~”
后面的事情許梓衿已經不太記得了,只能依稀聽到盛清不斷的在他耳邊呢喃。
“寶寶,你好聽話啊!”
“寶寶,我好喜歡你啊!”
“寶寶,寶貝兒,你怎么這么軟!好愛你!”
……
最后一句幾乎是緊緊貼著他耳廓,熱氣順著耳道傳入,麻痹了大腦神經,“老婆,你真好,我愛死你了!”
窗外萬籟俱寂,月色高懸,清風拂過樹梢,沙沙作響。
今晚月色真美,風也很溫柔。
語音廳: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