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顏走出了慕家的別墅,她朝著花房的方向徑走了過去。
因為就在剛剛,她親眼看到陳姐急急忙忙的跑回別墅,她的模樣很是急切。
以陳姐一貫善于抓住機會、表現自己的行事作風來說,這樣難得的機遇,她又怎可能輕易放過!
畢竟剛才自己大鬧慕家,驚動了慕家上下幾十口人,她為了凸顯自己,她肯定要去表現自己。
此時此刻,對于慕顏而言,無疑是救秦姐的絕佳時機,因為陳姐離開,那么秦姐自然沒人看守。
慕顏看著花房里面的攝像頭,她必須想辦法把攝像頭堵住。
昨晚她進花房是避開攝像頭,在盲區活動著,一會要帶著秦姐出來,她們必須經過攝像頭。
慕顏想了想,她掏出衣服里面的口香糖,她放進嘴里快速的咀嚼著,很快口香糖融化。
她把口香糖吐了出來,對著那個硬幣大小的攝像頭扔了過去。
很快三個攝像頭,都被慕顏用口香糖粘住。
她懷著緊張的心情走進花房中,果不其然,正如她所預料的那樣,整個花房內空空蕩蕩,不見半個人影。
只有秦姐孤零零地被繩子緊緊捆綁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她的嘴巴還被塞進了一塊臟兮兮的白布,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她那雙原本明亮的眼眸,如今卻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無助,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仿佛隨時都會滾落下來。
慕顏看著眼前這令人心碎的一幕,她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厲害。
從小在這個家里,只有秦姐拿她當個人看,現如今因為自己,秦姐卻深陷囹圄。
“秦姐……”慕顏拿掉秦姐嘴里的抹布, “你還好吧?”
“大小姐,您怎么來了?你快點走,如果被太太知道了,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沒事,你不用怕……我這就把你帶走!”慕顏打算解開綁在秦姐身上的繩子。
“大小姐,這可使不得,你放了我,我也逃不出慕家的院子,我認了,我年輕時候就來到慕家伺候老太爺和老太太,后來老爺出來單過,我就跟了過來,如果沒有當年慕家的救命之恩,我也不會一直活到現在,所以我死而無憾了!”秦姐閉上眼睛,她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秦姐,您如果這么想,那你就的好好活著,好好照顧我的父親,我的父親還需要你呢,現在整個慕家都被那個女人霸占,你不能被這個女人折磨死!”
“像我們這種人的命就好像是草芥一般,如果您覺得我還能照顧老爺,那我愿意活下去。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您就這么把我帶走,這不是讓您和那個女人徹底翻臉嗎?以后您還能帶走老爺嗎?”
“我有辦法,現在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
“真的?”秦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慕顏的話。
“嗯,我們走吧!”慕顏解開秦姐身上的繩子,兩人就走出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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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顏把秦姐帶到了三樓的雜物間,她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按道理來說,三樓的樓梯口有人看守著,慕顏想進去并不容易。
她只用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便輕而易舉的讓秦姐避開攝像頭,進了三樓的雜物間。
她再次返回三樓康如的房間,此刻慕丹和康如還在哭哭啼啼的和慕顏繼母控訴著慕顏的“惡行”。
“媽,你到底怎么回事嘛?你居然留下那個死丫頭在我們家作威作福!”康如有些不滿的問母親。
“是呀,媽……你怎么還害怕她嗎?她現在就是鳩占鵲巢。”慕丹也不服氣的對母親說, “而且,媽……她今天不知道多囂張!”
“媽媽,到底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