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柳大人可以把在下當傻子,但不要把我當軟柿子可以隨便揉捏?!?
“呵呵,王大人看來是對我誤會很深吶,也罷,聽聞王大人乃勝捷軍出身?”
“是又如何?”王奎冷哼。
“既如此,倒是可惜了,市井傳聞,都說勝捷軍如若還在,定又是一支西軍,可讓大淵不敢輕易犯邊,可惜??!”柳文和嘆息。
“柳大人你這是何意?”
“沒什么,只是為王大人感到不值罷了?!绷暮蛽u搖頭。
聞言王奎眉頭微皺,雖說這話聽著讓他舒心,可是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本官對岳鵬舉岳將軍很是敬仰,本官多次曾在陛下面前諫言,奔走。
只想求陛下能讓將軍昭雪,奈何秦相爺當政,本官也是無可奈何。
相爺一日在朝中,那將軍就一日不得平反。
相爺可不會自己打自己臉,故而此事本官也是大為遺憾?!绷暮陀质情L嘆。
“柳大人你這話什么意思?將軍之事不可多談!”
王奎聞言心中一顫,但表面還是維持鎮定,同時也納悶這柳大人莫不是真的敬仰自家將軍?
“呵呵,無妨,二位不是外人,本官也是多有感慨多嘴幾句也無妨?!?
“只是可惜啊,聽聞其發妻帶著三歲的孩子被流放嶺南,王大人可曾探望過?”
“柳大人!?。?!”
聽到這話,王奎再也忍不住,幾乎是用怒吼的聲音大喝出聲。
再看他一雙虎目已經是血絲必現,宛如怒目金剛,下一刻就要擇人而噬。
“將軍之事豈容爾等文官在此虛情假意?如若不是滿朝諸公巴結秦相爺,但凡有人站出來,將軍豈會落得如此下場?”
“呵呵,抱歉抱歉是本官多嘴了,只是本官為岳將軍不值啊。
為朝廷征戰多年,戰功赫赫,其女跳井自殺,其原配發妻兒被流放,繼任妻子更是被迫多次改嫁。
更有一子,因終日受到監禁,含恨而死??杀蓢@吶!
只是我有些好奇,將軍含冤而死,怎不見其麾下將士有所作為?
王大人口口聲聲說滿朝諸公無所作為,王大人你自己又如何?”
“你再說一句,王某必殺之!”
王奎目光冷冽,狠狠盯著眼前的柳文和,看的柳文和背脊一陣發寒。
這是真正在尸山血海中磨礪出的眼神,對方是說殺人是真的會殺了他的。
柳文和咽了口唾沫,知道繼續刺激下去,這莽夫勢必要害他性命。
“咳咳,王大人見諒,是本官多嘴多嘴了。
不過王大人何必做點什么?”
“做點什么?”
王奎有些迷茫,被接連刺激之下,他也是追憶起了將軍,一時間內心是備受煎熬與自責的。
雖然多次想過要見見將軍的家小,可朝堂局勢微妙,他糾結再三還是放棄了。
去了,或許只會讓將軍家小更沒一個好,相爺只會認為將軍依舊有著極大的勢力名望,更是要鏟除威脅。
這也是他們許多人商議過后都不缺打擾將軍家人的緣故。
去見了,反而是害了他們。
“王大人,可想過去邊疆抵御外敵?”柳文和建議道。
“唉!不行!”
聞言王奎搖頭嘆息。
“相爺對我等將軍舊部依舊十分提防。
上前線可以,然,勢必會被從中作梗,乃死局!
眼下也就西軍尚可,然相爺絕不會讓我等加入西軍。
活下來興許還能保留有用之身,待日后報效朝廷?!?
“呵呵,王大人你覺得如今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