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陛下,雖說一排只能齊射兩次,但我等按照您說的法子,進行多排輪流齊射,可以保證兩百米范圍內面對騎兵連續射擊至少七八輪。
如若不是我等火槍兵不足,這個齊射輪次還能更多!”
說著王奎頗有些自信滿滿。
這也是他最近按照趙銘所囑咐操練的成果。
當時看到那種射擊頻率時,他是十分震驚的。
關鍵這種燧發槍,可不止在兩百米范圍內有殺傷力,在兩三百米左右依舊具備不俗的殺傷力,就是破甲能力大打折扣。
如此一來,只要火槍兵數量足夠,那敵人沖過來就等同于排隊槍斃了。
沒錯,趙銘其實就把近代西方的那種排隊槍斃的打法給挪了過來。
雖說缺點也有,那就是太貴了。
雖然不需要怎么過多訓練,就能培養出一位成熟的火槍兵。
可這玩意太貴了。
每次打仗這就是砸錢。
還是瘋狂的砸錢。
“如此甚好,不過這批火槍兵無需擔任中軍,完全可以靈活運用,在關鍵時刻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可是陛下,您的安危....”王奎有些顧慮。
聞言趙銘笑了,“王千戶,你覺得我需要人保護?
怕是你死了朕還活著,與其想著我,倒不如想想你自己,之后如何和大淵騎兵碰一碰。
大淵騎兵可不是大燕那等半桶水可比,要是打的不好看,我唯你是問!”
“諾!微臣一定竭盡全力,務必給陛下打個漂亮的勝仗!”
“行了,去吧!”
趙銘擺擺手。
行軍可不算是什么輕松活,而是十分枯燥的。
更何況趙銘要求士兵保持紀律,這也得導致,隊伍行走在官道上,一路都顯得格外沉默。
但沉默之余又給人一種十分可怕的感覺,仿佛一群即將群起而攻之的狼群。
而眼下,他們不過是暫時收起那鋒銳的獠牙罷了。
花了足足三天時間,這才趕往會合地點。
所謂匯合地點,其實就是距離播州約莫十公里外的一處山丘。
遠遠看去,這邊已經被改造成了一處臨時軍營,到處都插滿了旗幟。
微風吹拂之下,旗幟發出一陣咧咧作響。
已經有斥候遠遠看到了趙銘所部,很快就有一隊斥候飛馳而來。
“來者何人?”
“郁州,曹大人麾下!”
趙銘高聲道,說著還拿出了當初曹文山交給他的令牌。
見此對方接過令牌點了點頭,“且稍待,容我去通報!”
說著對方吩咐剩下的斥候兄弟看著,自己則是快速打馬而去。
約莫過了一刻鐘,對方這才重新返回。
“爾等進了營寨切莫到處亂逛,此番出征,聚集著各地兵源,一旦各部隨處走動,很容易引起騷亂。
軍法想來閣下知曉,多余的我就不提了,且隨我來郁州的駐地。”
說著對方就準備帶領著趙銘所部前去指定地點休整。
見狀,趙銘朝沈玉龍使了個眼色。
對方欣然會意,便是加快馬速朝著那位斥候靠近。
片刻沈玉龍這才返回。
“陛下,按照對方的說法,估計咱們還要在此等待數日,我們算是來的比較早的,還有多個地方的地方軍還未趕來。
至于糧草輜重這塊,大家各自解決!”
這話,趙銘眉頭微揚,心里也是松了口氣。
他是生怕到時候這邊的長官直接把他的糧草給收繳,然后集中分配那一套。
那他就是血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