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羅家明面上已經依附于大乾。
只是張文總感覺這羅老家主不像是什么好人,肚子里怕不是一肚子壞水。
而且對方一直沒怎么和他們過多交涉,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屬實讓人難以心安。
“呵呵,這不是正好?咱們要什么他們給什么,如此不就很好?
與其操心他們,倒不如好好備戰。”
趙銘搖搖頭,他對羅家堡一點也不在乎。
對方要是識趣,無論對方如何,只要對方不和他對著來,那對方依舊是他大乾的好臣民。
可如若做那種兩面三刀之輩,他不介意先拿他們開刀。
“陛下,依我看,眼下,馬上便是入夜,如此豈不是最好夜襲的時候?”
“呵呵,張武,怎么你還知道夜襲?”
趙銘笑呵呵看著剛剛開口的張武,對方能說出夜襲,這都出乎他的意料。
畢竟張武這二舅子,屬實是滿腦子肌肉。
張武梗著脖子道,“這個當然,陛下,我好歹也是我大乾的千夫長,多少也要看些兵書的。不然我以后怎么帶兵打仗。”
見狀趙銘笑了笑。
且不說夜襲這玩意靠不靠譜,就算靠譜,既然士卒能夠精準執行命令對敵人軍隊進行襲殺。
但另一個更致命的問題,那就是敵人會不會同樣夜襲,另外敵人的反應力是不是會很快。
夜襲對于大燕很好用,但對大淵還真不一定適用。
畢竟大淵壓根就沒有多少攜帶太多輜重的想法,你說燒他們的糧草輜重。
他們會不會慌?肯定也會,但也就稍微慌一點,很快他們就會迅速組織隊形,乃至立刻進行暫避鋒芒。
甚至還沒等他們靠近,敵軍就已經察覺動向,從而準備迎戰,亦或者撤離。
等等....
趙銘猛地一愣,腦中好似有一抹靈光炸響。
“夜襲...貌似不是不行....”
最終呢喃著,趙銘目光瞥向一側的王奎,
“王奎,當年你在軍中之時,就你所知道的,當時大燕和大淵開戰那么多次。
其中夜襲大淵的次數有多少?頻繁否?”
“這個....”
被突然這么問起,王奎多少有些懵,但還是稍作沉吟便搖搖頭,
“陛下,這大燕基本上很少和大淵野戰,夜襲那就更不可能。
當年岳帥在的時候倒是偶有野戰,且不懼野戰,也嘗試過夜襲。
但隨著后面岳帥權力被剝奪,所謂的野戰那就是個笑話了。
更是不存在夜襲。
倒也不是那些主帥想不到這點,而是....
唉!”
說到這里王奎就不禁搖頭嘆息,
“主要是一眾主帥大多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夜襲以及野戰,固然是最有效直接殺傷敵人的辦法。
可風險也是巨大的。
他們要是有岳帥那等戰場上的嗅覺有那般膽魄。倒是敢于冒這個風險。
只是岳帥都倒了,后面就算有一些敢于冒頭的,也是低調行事。
生怕稍有疏漏,導致兵力大損,從而被大淵鉆了空子。
要是被大淵直接殺入京城,那更是百死莫辭。
此外,大燕的情況想來陛下也知道。
重文輕武,那都是世人共知。
岳帥算是能文能武的將領,這才能夠在當年擔任主帥之職。
可隨著岳帥倒下,后面有幾個文官還能文能武?
文臣大多考慮的比較多,可戰場上講究的就是雷厲風行,戰機稍縱即逝。
這點可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