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
“說實話,本官不信!”
何瑜搖搖頭。
曹文山也不以為意,“那何大人,這般你我打個賭如何?”
“打什么賭?”何瑜不解。
“既然你不信,那便算了,你我就賭一賭這郭大人何時會戰敗如何?”
“賭這個?”
何瑜挑了挑眉。
曹文山笑著比出幾根手指,“我賭郭大人擋不住大淵蠻子十日!
十日之內他這十幾萬大軍必然潰敗!”
聞言何瑜眉頭緊鎖搖搖頭,“曹大人,你這未免也太漲他人威風了?
十日!
本官看得出,此番郭大人可是下了大決心。
想來再怎么不濟,十日也能擋住的,本官賭郭大人能擋住這大淵蠻子半月!”
在他看來,雖然此前郭大人也算是一敗再敗。
可眼下都什么情況了。
火燒眉毛了。
不僅郭大人急了,底下眾將士和他們這些地方父母官也是急了。
必然都會是竭盡全力的對敵。
如此一來,相互推諉的情況會少很多。
畢竟大家都清楚,一旦這一戰敗了。
接下來整個西南道怕是真要完了。
畢竟這次聚攏的十幾萬大軍,可是西南道最后能夠匯聚的人馬了。
再想匯聚這么多兵馬,幾乎不可能。
所以這次何瑜還是很有信心的。
“不知曹大人想要以什么作為賭注?”
見何瑜詢問,曹文山眼珠子轉了轉。
半晌他這才笑呵呵道,
“賭注很簡單,那就是本官希望到時候在面臨選擇時。
何大人能夠識時務者一些,畢竟你我也算是好友不是嗎?”
“什么意思?”
何瑜皺眉,有些不明白曹文山這話里的意思。
然而曹文山已經沒有吭聲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
很快,西軍已經開拔朝西南道而來的消息就傳到了趙銘耳中。
“西軍總算是要來了?。”
趙銘摩挲著手里的紙張,這是曹文山派人送過來的飛鴿傳書。
“陛下,西軍來了對我等未必是好事吧?”
關聞皺眉道。
一旁的張武也是點點頭,“陛下,這西軍戰力之強可是不容小覷。
不僅僅是軍備極佳,這軍隊素養也是極佳,士氣更是極其高昂。
稱之為百戰之師也不為過!”
這點倒是沒說錯。
西軍從北燕時期一直能夠存在至今,其這支軍隊的歷史本身就是一種底蘊。
可別小瞧軍隊歷史,這就像是軍隊的魂!
尤其是那些有著光輝戰績的軍隊,那這支軍隊就算再怎么落魄,只要有人能夠激發他們的戰意,那也能瞬間蛻變,重新振作起來。
更別提現在的西軍雖不如北燕巔峰時期水準。
但也是精銳中的精銳,常年在北邊和大淵蠻子在邊疆對招。
這些可不是廂軍和禁軍那些軟柿子可比。
然而趙銘此刻卻只是淡淡一笑,
“最近加強士卒們的操練,另外督促科研所那邊,朕要他們最近一兩月將火槍的產能再往上提一提!”
聽到趙銘這話,兩人張了張嘴。
隱約感覺事情不大對。
而就在八天后,這一天趙銘正照例帶著一隊親兵沿著安平縣以北的邊境區域巡視著。
在安平縣以北靠近河流界碑區域,能看到這里越來越多百姓正在往河對岸的安平縣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