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相田麗子也沒有想太多,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就開始研究起接下來的作戰(zhàn)計劃。
……
東皇道院休息區(qū)。
九川察覺到對面誠凜的眾人里好像少了兩個人,不禁疑惑地問道。
“對面的那兩個王牌好像都不在呢!”
黑武也抬起頭看了過去,接著語氣平淡地說道。
“或許是去廁所了吧。”
銀月在心里暗暗吐槽。
‘上廁所?不可能,這兩個家伙肯定是躲到哪個犄角旮旯里去反思談心了。’
你還別說,真就讓銀月猜對了。
……
東京競技場內(nèi),一條格外幽靜的戶外走廊之上。
一道如火般鮮艷的身影靜靜地佇立在那里。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火神大我。
火神猶如一尊沉默不語的雕塑,一動也不動。
他的目光專注而深邃地凝視著不遠處的籃架,那眼神仿佛一個深邃的謎團,讓人完全難以琢摸此刻他的心中究竟在思索著什么。
“火神……”
就在這時,一道呼喊聲悠悠地從火神的身后傳來。
火神的身體微微一怔,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隨后緩緩地轉(zhuǎn)過頭去。
“黑子……”
來者正是一路追著火神而來的黑子哲也。
黑子邁著沉穩(wěn)而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地來到火神的身旁。
他微微抬起頭,眼睛盯著火神,輕聲詢問道。
“火神,是在為比賽的事情而苦惱嗎?”
他的話語剛剛落下,現(xiàn)場頓時就陷入到了一片深沉的寂靜當(dāng)中,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冬季的寒風(fēng)凜冽地呼嘯著,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在肆意咆哮。
風(fēng)勢強勁,帶動著不遠處的樹枝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冬日的蒼涼。
寂靜持續(xù)了片刻后,火神的雙眼流露出些許無神,他微微張開嘴,緩緩說道。
“啊……這場比賽是我迄今為止所遇到的壓力最大的一次。我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無力感,除了開啟Zone狀態(tài),我已經(jīng)使出了自己全部的實力,可到最后還是被對方壓了一頭。一想到東皇道院還有三個實力與此次對手同等級的選手,我就感到無比的無力。而且……”
說到這里,火神微微停頓了一下,原本無神的眼神中瞬間多了幾分凝重與忌憚。
“而且還有銀月蒼夜,想必你也看出來了吧!他根本就沒有使出多少實力,甚至出手的次數(shù)也是少得可憐。即便如此,我們依然落后了對方15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話音落下,這里再度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黑子本想說一些勸慰的話,可絞盡腦汁思索良久,卻始終沒能想出該如何勸說火神。
漫長的時間悄然流逝。
黑子緩緩抬起頭,將視線投向身旁的火神。
“其實,這些狀況我們在比賽開始之前便已有所預(yù)料,不是嗎?”
黑子輕聲開口道。
聽到黑子的話,火神微微一怔,思緒瞬間飄飛到比賽開始前,眾人聚在一起商議如何對戰(zhàn)東皇道院的時刻。
那時,幾乎所有人都認(rèn)為誠凜或許不是東皇道院的對手,自然也預(yù)測到誠凜可能會被東皇道院大幅度拉開比分。
如今,果不其然,一切正如當(dāng)初所預(yù)測的那樣。
火神的面龐上浮現(xiàn)出一抹苦澀的笑容,緩緩說道。
“是啊!從一開始我們就已經(jīng)想到可能會出現(xiàn)如今這樣的結(jié)果了。這是一場幾乎沒有勝算的比賽,可是我并不想就這樣輕易放棄比賽。”
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