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是在說什么秘密嗎?”
他的語調(diào)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好奇與試探。
“我和他說什么,這和你沒有關系吧!”
銀月的回答冷淡如冰,每個字都仿佛是一塊堅硬的寒冰,砸向灰崎祥吾。
灰崎祥吾卻絲毫不在意銀月的冷漠態(tài)度,依舊悠然開口。
“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呢!聽聞你又斬獲了冠軍,真是恭喜了。”
銀月面不改色,聲音依舊淡漠。
“你這種人說出的恭喜,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吧!”
聞言,灰崎祥吾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
“哎呀呀!看來我在你的心里確實很糟糕呢!好像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對我的意見非常大呢!”
銀月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在他看來,灰崎祥吾是什么樣的人,性格又有多么不堪,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只要灰崎祥吾不來招惹他,他根本就不會把對方放在心上。
然而,只能怪灰崎祥吾當初主動招惹了自己,再加上他時不時地在自己眼前如一只討厭的蒼蠅般嗡嗡吵鬧。
當初,銀月與灰崎祥吾初次相遇,灰崎祥吾那不可一世的模樣便讓銀月心生不喜。
隨著時間的推移,灰崎祥吾的種種行為愈發(fā)讓人厭煩。
他常常在銀月眼前晃悠,如同一只令人討厭的蒼蠅,嗡嗡作響,讓銀月的不喜逐漸轉(zhuǎn)變?yōu)橛憛挕?
而灰崎祥吾卻不知收斂,依舊我行我素,這使得銀月對他的討厭又升級為厭惡。
直到在賽場上,銀月以絕對的優(yōu)勢完虐了對方,那一刻,灰崎祥吾在銀月心中便徹底失去了分量,被他徹底忽略掉了。
有一句話說得極妙,敗在我手中之敵,我從不視為對手。
此刻的銀月,猶如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俯瞰著曾經(jīng)的手下敗將,眼中滿是淡漠與不屑,仿佛灰崎祥吾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那是你自找的,還有……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聊的。”
銀月的臉上始終都是一副淡漠而又平淡的神情,就好像眼前的灰崎祥吾只是一個普通人。
他緩緩開口,聲音清冷似山間流淌的溪水,不帶一絲波瀾。
話音剛落,現(xiàn)場如同被施了沉默的魔法,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
空氣仿佛凝固,時間也仿佛在這一刻停滯。
灰崎祥吾只覺一股怒火如洶涌的巖漿般在心中翻騰,臉上的表情因憤怒而極度扭曲,好似一幅被狂風揉皺的畫卷。
他的一雙眼睛瞪得滾圓,猶如兩顆燃燒著怒火的火球,直勾勾地盯著銀月,那模樣仿佛一只饑餓的猛獸,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個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混蛋一口吞下。
然而,理智終究還是勝了沖動。
他自知自己不是銀月的對手,無論是在籃球上面,還是在打斗上面。
此刻,他的心里憋屈得如同被塞進了一個巨大的氣球,沉悶而壓抑,幾乎要讓人窒息。
一時間,他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
銀月毅然決然地轉(zhuǎn)過了身,準備離去。
就在這時,灰崎祥吾突然大聲叫道。
“你是想逃跑嗎?”
銀月的腳步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猛地頓住。
他微微側(cè)目,那銀色的眼眸如兩把鋒利的寶劍,直射向灰崎祥吾。
瞬間,一股宛如世界末日降臨般的恐怖威勢從他的體內(nèi)如洶涌的潮水般噴涌而出,以排山倒海之勢朝著灰崎祥吾蓋壓而去。
“哦……怎么,你還有事?”
被銀月這般凌厲地盯著,灰崎祥吾瞬間感覺呼吸困難,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