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6年,8月7號,星期一。
宜上課。
“終于下課了!真難熬!”秦仕厚伸了個懶腰,唉聲嘆氣道。
大學的課程相對于高中來說要寬松不少,一周就三次固定的武道課是需要每個人必須來的。
剩余的時間就是自行安排,除了必修的武道課外,剩余的選修課就全看個人了。
雖說在時間上寬松不少,但強度可是比高中高了不知道多少。
上課的內(nèi)容也沒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核心就是兩個字——戰(zhàn)斗。
武者修煉不是就修個花架子就行的,不然就成了空有境界的廢物,實戰(zhàn)是提升實力的最快方法。
韓逸是他們的班主任,但在課上也還有其他老師的存在。
教學方式也很簡單,將班上五十八個人隨意分成幾個小組,然后一起圍攻一個老師。
老師是凌空境,但會把實力壓制到明竅境。
雖然只是一個境界的差距,但也不是簡單的靠十來個人就可以彌補的。
秦仕厚還抗議過,說這不公平,希望老師能把實力壓制到靈動境。
剛好今天來代課的老師就是他的導(dǎo)師,張登。
張登只用了一句話,就把秦仕厚堵了回去。
上了星空戰(zhàn)場,莫烏族會跟你講公平?
然后在戰(zhàn)斗環(huán)節(jié),他恰好被分配到圍攻張登。
于是,結(jié)果是顯而易見的。
一節(jié)課下來,他的形象是1305幾人中最為凄慘的,張登對他可是一點都沒留手,拳拳到肉。
“誰讓你多嘴的,我們班那么多人就你話多。”方鶴幸災(zāi)樂禍道。
“我這不也是為了大家么,明竅境啊!我們這些才靈動境的,別說十個了,就是二十多個一起上,也搞不定啊!”秦仕厚的理由也很充分。
“那結(jié)果呢?”方鶴問。
呂明塵、趙瑜兩人也面帶笑意。
秦仕厚一臉悲憤,大聲道:“為眾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凍斃于風雪!”
方鶴愣了一下,才說:“不錯,文學素養(yǎng)有長進,但用在這里不合適。”
“……”
“……”
雖說是只有一節(jié)課,但這一節(jié)課可是一天,從早上到下午。
除了中間吃了個午飯,就沒休息過,可把幾人累的夠嗆。
“對了,方鶴,臨淵是不是要重鑄好了。”嬉鬧一陣后,秦仕厚問道,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距離臨淵送到鍛造學院已經(jīng)過去將近半個月了。
“嗯,就這兩天了。”方鶴笑著點頭,語氣中含有期待。
昨天姜少秋就跟他發(fā)過消息了,不是明天就是后天,就可以過去拿了。
“那要不我們現(xiàn)在去學生會那邊看看有沒有什么任務(wù)是我們能接的?”秦仕厚提出一個建議。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月份了,學校的利息從這個月開始,就正式開始計算了。
他們?nèi)司硞鶐浊Х郑俚南褛w瑜只欠兩千多,多的像方鶴欠七千多,壓力很大,都想早點還完了事。
“去看看吧。”呂明塵也有些意動。
“那就走唄。”方鶴也想去看看。
“走。”
“走。”
……
學生會,明德樓。
“那幾個人來了。”
“誰啊?”
“還能有誰,方鶴他們宿舍那幾個唄。”
“他們又來干嘛。”
“……”
距離學生會招新過去還不久,不少人都對那日的事情記憶深刻。
看到了平時都看不見人影的副會長為一個新生出頭,直接擼了一個副部長,還驅(qū)逐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