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欖不滿的將懷里人松開一點,雙手搭在對方肩膀,近距離面對面道:“不是這句。”
“什么?”商佑有些狀況外,以至于忘記把這個禁錮他許久的男人推開。
池欖繼續提醒道:“你把方才的話再完整說一遍。”
商佑不明所以,還是配合回道:“我說,我在利用你,從很早之前開始。”
“不是這句。”池欖聲音持續發顫,他輕輕搖晃了下商佑,帶著些急切的重復道:“不是這句,再上一句。”
商佑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想做什么,他現在有些煩躁,想推開人,對方一直按著不放。他盡量耐心的去回想自己上一句話,回道:“池欖,我在利用你。”
“你喊我的全名真好聽。”池欖音量突然拔高,開心得想把人抱起來轉圈圈,他柔聲哄道:“阿佑,再叫幾次。”
Pong!Ping!Bong!Bang!——
淺戰幾個回合,商佑這才覺得今晚壓抑的心情終于得到些釋放,他現在才發現,原來池欖剛剛身體一直發顫是因為激動。
收手后的商佑調整好呼吸,拿起沙發上的衣服準備去洗手間穿上。
池欖攔住他道:“先別穿,剛剛動手動腳的蹭掉不少藥,再涂一些。”他不等人回應,強勢將人按回沙發坐下。
商佑象征性扭扭身子拒絕,本能還是配合著背對這個男人,盤腿坐上沙發。
池欖這次沒再整幺蛾子,很快幫人重新上好藥。
燈光柔和,四周墻壁上皆有畫作,為整個房間增添一份藝術氣息,凌晨屋內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沉睡。
惟有倆碳基生物還在喘氣。
在等藥滲入皮膚的時間段里,商佑想通了很多事,或許就像哥哥和柏醫生說的那樣,哪怕池欖真的知道他想做的事情,都會選擇幫忙多于攪局,況且這個男人表面看起來極其不著調,但內心其實是非常的細膩。
就在商佑想說點什么表達自己想合作的誠意時,耳朵突然感到一陣酥麻。
池欖在用手指摩挲他左邊的耳垂。
啪——
商佑毫不留情的拍開這只作惡的手,他神情淡漠的開口:“我說了,我不喜歡你。”他不清楚目前自己對池欖是不是愧疚多一些,總之,他不希望這個男人在他身上浪費過多的情感,索性先把話說明白,如果拋開這一點對方不想配合他的話,那也只能終止合作。
“好好好,我知道了。”池欖坐在他身邊,悶聲道:“拍這么大力,我手都疼了。”他將手橫到商佑面前:“你給我揉揉。”
啪——
商佑果斷再拍開,而后繼續說:“還有,我說我在利用你,不止之前,之后也會繼續這么做。”既然發展到這個份上,索性一次性講清楚。
池欖滿不在意的回道:“你用就用唄,我又不是真看不出來。”他用被商佑拍紅的那只手肘撐著下巴,斜靠在沙發上欣賞商佑漂亮的臉龐,心滿意足的繼續道:“再說了,我身上還有更好用的寶貝,你要不要試試哎哎哎哎疼。”
商佑伸手掐住離他最近的池欖的大腿,這個男人肌肉線條實在過于完美,商佑摸索了幾下才隔著睡褲捏起一點點小肉肉。
池欖裝模作樣哭唧唧:“阿佑,手輕一點,我從小就害怕被人掐,疼疼疼,”
商佑聞言,更使勁了。
池欖: ̄へ ̄
感覺身上變得干爽,商佑知道藥已經入膚了。他起身去洗手間穿好衣服,走出來跟池欖道別。
“我送你回去。”池欖說:“被你捏精神了,現在睡不著。”
商佑拒絕:“不了,我自己回去比較方便。”他在凌晨有自己的路線,池欖送他回去的話怕會引起注意,他又補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