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把別的女人當成了凌紫煙!
段天揚不敢相信這是眼前真實發生的事!
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你說你沒事喝什么酒啊!
這下好了,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看著凌紫煙冰冷如霜的面容,段天揚拭去了嘴角的血跡,支吾了半天,硬是擠不出一個字。
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任何的解釋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段天揚以為凌紫煙肯定要大發雷霆了,未曾想她接下來的態度卻出人意料。
她只是對著面具男子冷冷說道:“帶他走。”
隨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瀟湘院,面具男子也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只是凝視著段天揚。
段天揚見狀,識趣地選擇了跟在凌紫煙的身后。
眼見出手如此闊綽的客人即將離去,老鴇還想阻攔,但在面具男子銳利的眼光下,只能無奈地看著三人離開。
要知道,凌紫煙早已今非昔比,她如今乃是神域之界的公主,身份尊貴。
若傳出她為了一個侍衛闖入煙花之地,那么丟的不僅僅是凌家的臉,更會讓神域之主易天顏面掃地。
就算她現在怒不可遏,也必須保持冷靜與自制。
當她目睹床上那一幕時,她已經極力克制,還是沒忍住扇了段天揚一巴掌。
回到公主府,凌紫煙沒有再看段天揚一眼,也沒有和他說一句話。
只是對著面具男子輕輕一揮手,段天揚就被關進了陰暗的柴房。
面具男子則靜靜地站在門外,負責看守。
在柴房里的段天揚度過了一個忐忑不安的夜晚,內心悔恨萬分,暗嘆都是酒精惹的禍。
第二天一早,他剛走出柴房,耳邊便響起了激昂的呼聲:“公主駕到!”
昨日還顯得寂寥冷清的公主府,此刻卻已經站滿了人,其中既有婢女亦有衛兵。
他愣在原地,只見花園的拱門外人頭攢動,大批的城衛兵如潮水般涌入,其中更是夾雜著眾多手持利刃的侍衛。
城衛兵中有不少人是修武者,而侍衛則個個修為高深。
這時,拱門處的衛兵向左右分開,身穿常禮服的凌紫煙從人群中走出。
她緩緩走到段天揚身旁,用深邃的目光凝視著他,語氣冰冷地說:“段天揚,義父對你寄予厚望,但你的所作所為卻讓本宮深感失望。”
“本宮得知西關城兵力匱乏,因此本宮決定派你前往擔任營衛長。以你的才能,這個位置比在本宮身邊當一名侍衛更適合你。”
“本宮并非沒有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
凌紫煙語氣冰冷,眼角卻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悲傷。
她輕聲說道:“你可知道,在奪寶大賽中,本宮特意派人去淘汰你,這么做的原因,只是怕你留到最后會受傷。”
段天揚愣在原地,他從未料到凌紫煙居然也會為他著想,心中仿佛被尖銳的針尖反復刺痛。
這痛苦并非源自他即將離開繁華的玄黃城,而是因為他即將與凌紫煙分離。
曾經的他,如果被迫離開充滿發展潛力的玄黃城,或許會感到悲傷。但逃離凌紫煙的掌握,也能讓他心底有一絲慶幸。
不知從何時起,他已經不再像過去那樣害怕凌紫煙,甚至對她產生了一些好感。
可昨晚他的行為,讓他沒有面目再留在凌紫煙身邊。
即使他勉強留在凌紫煙身邊,他也無法越過內心的道德關卡。
他有自己為人處世的底線,凌紫煙鐘愛的是原主人,而不是他。
盡管他穿越到了這個世界,附身在段天揚的身上這個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但他深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