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光頷首贊同,語氣堅定:“大人高見,若能將這五萬金軍誘入臺山伏擊圈,一舉殲滅,對金人而言,無疑是沉重一擊。隨后,我軍便能勢如破竹,直搗慕城外敵營!”
然而,盧鏡緣卻眉頭緊鎖,搖頭嘆道:“既要避免被敵軍追上,又要巧妙繞開其封鎖,此中難度,非同小可。”
鄭光聞言,微微點頭,眼中閃爍著睿智之光:“誠然,挑戰重重,但我軍擁有獵鷹為眼,能悄無聲息地窺探敵蹤,這份助力,無異于如虎添翼,行動定能事半功倍。”
段天揚聞言,拍掌定音,環視四周,目光中滿是決絕:“好,那大家便依計行事!”
簡短商議后,策略已定,此時,再看那名被俘的金軍探子,他已不再是人形,而是被無數藤蔓纏繞,化作一株詭異的荊棘,皮肉間藤蔓穿梭,畫面觸目驚心。
而他,竟還活著,雙眼圓睜,口張舌露,喉嚨中發出陣陣令人心悸的異響,場面駭人至極。
盧鏡緣終是難忍,大步流星上前,抽出腰間佩刀,寒光一閃,干凈利落地斬下了探子的頭顱,終結了這令人心悸的折磨。
在獵鷹的指引下,洪興軍并未貿然南進,而是巧妙地向東迂回,避開了金軍的鋒芒。
與此同時,沈谷派遣出大量探子,如網般撒開,誓要捕捉洪興軍的蹤跡。
然而,探子們一批批歸來,帶回的皆是空蕩蕩的訊息,敵軍仿佛融入了夜色,無影無蹤。
直至夜幕低垂,幾名探子風塵仆仆,帶來了洪興軍的確切動向——他們正悄然向東南方向移動,顯然已洞悉了己方的布局,正巧妙地繞行。
沈谷眉頭緊鎖,心中疑云密布:我軍隱蔽至此,敵軍何以得知?難道他們的情報網已如此無孔不入?
他迅速展開地圖,示意探子標出敵軍的行蹤。探子隊長手指輕劃,一條清晰的路徑躍然紙上。
沈谷凝視片刻,眼神中閃過決絕之色,他沉聲下令:“全軍聽令,即刻啟程,全速向正東進發,務必截擊敵軍!”
五萬金軍如潮水般涌動,向著正東方疾馳而去。
行軍的同時,沈谷再次派遣出大量探子,探查敵軍的動向,然而,他們在預定的戰場苦候多時,卻連洪興軍的影子都沒看到。
探子們紛紛回報,四周一片死寂,敵軍仿佛從人間蒸發。
此刻,夜色已深,沈谷無奈之余,只得下達全軍原地駐扎的命令,待第二天再行搜尋敵蹤。
然而,夜深人靜之時,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寂靜,探子疾馳而來,帶來驚人的消息——敵軍竟現身于己方原駐扎地,這一發現無疑昭示著敵軍已悄然回歸舊路。
沈谷聞訊,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己方于敵退之路設伏,敵軍卻如同狡兔三窟,轉而向東南逃逸;己方意圖再度攔截,豈料敵軍竟又重返舊道。
此情此景,仿佛敵軍對己方動向了如指掌,無論己方如何布局,他們總能巧妙地避其鋒芒,反向而行。
敵軍之行動,猶如擁有千里眼、順風耳一般,對己方的一舉一動皆能提前洞悉,這不禁讓沈谷心生疑慮:莫非己方軍中,潛藏著敵軍的細作?
但轉念一想,即便真有細作,信息傳遞亦需時間,敵軍何以能如此迅速地調整策略,實乃匪夷所思。
沈谷被洪興軍飄忽不定的行蹤徹底搞蒙了,他深思熟慮后,決定兵分兩路:分出一支兵團,前往追擊;而他則親率剩余四支兵團,沿洪興軍可能逃逸的路線布下天羅地網。
洪興軍之所以能屢次逃脫金軍的重重包圍,全賴于米勒所馴養的獵鷹。
沈谷麾下五萬金軍,雖布下層層防線,但洪興軍卻如同游魚得水,總能于縫隙間穿梭自如,安然無恙地突破重圍。
這場追逐戰,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