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傾姝立即收回手,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皇帝瞥了眼這對小夫妻,對沈淮修說道:“鶴行啊,等久了吧,這就是那幅《春山夜景圖》,如何?”
“臨摹的栩栩如生,形神俱在,筆觸間又有著風骨。不愧是陛下。”沈淮修毫不吝嗇的夸道。
李傾姝撇了撇嘴,她父皇總是在閑下來的時候畫些山山水水,還不如給她畫個畫像。每次她提起,父皇總說畫不好。真是敷衍。
皇帝眼尖的看見李傾姝撇嘴。
“撇什么嘴呢,就你肚子里沒個墨水,整天就喜歡珠寶首飾。”皇帝嗔怒似的說她。
“父皇!”李傾姝偷看了眼沈淮修。這沈淮修還在呢,她還要不要面子了。
“行了,東西給你備下了。找夏德忠去吧。”皇帝微揚著嘴角,他就喜歡逗女兒。
“嘿嘿,父皇最好了。”李傾姝拉著皇帝衣袖撒嬌。
沈淮修從未見過她撒嬌的樣子美目盼兮,秋眸似水,一時間竟看呆了。
如今不是在朝堂上,皇帝和沈淮修的相處還真像岳婿。李傾姝和沈淮修跟皇帝說了會話,就告退了。
臨走時,夏德忠氣喘吁吁的跑出來。
“殿下,這是陛下吩咐老奴給殿下的。”
“多謝公公。”李傾姝接過鎏金盒子,上了馬車。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到了沈家,李傾姝給沈老夫人請了安之后便回了清風院。
沈淮修也回來換了身玄色衣服,他好像格外喜愛玄色,李傾姝心想。
李傾姝當著沈淮修的面打開了那個鎏金盒子。
真是當之無愧的“閃瞎了眼”。滿滿一盒子的鴿血紅寶石和毫無雜色瑕疵的紅玉。沈淮修心情復雜的看著自家夫人高興的樣子:真是毫不掩飾的喜歡艷麗的珠寶啊。
沈淮修笑著開口:“家里庫房也有好多玉石珍寶,夫人盡可以去挑一挑。還有,我名下有好幾家珍寶鋪子,我吩咐他們若是有成色好的,都送來。”
李傾姝笑著開口:“多謝夫君。”她就是喜歡漂亮的東西,還喜歡戴身上,打扮的漂亮自己也開心。
沈淮修見她開心,自己也很高興。但很快他就有事去前院了。
李傾姝叫來帶回來的宮女們,讓她們在經過青芙訓練再去公主府,春蘭則安排在自己身邊。李傾姝突然意識到,自己從宮里帶回來人沈淮修好像從未問過她。
昏暗的地牢,沈淮修坐在椅子上輕喝了口茶。
“你是哪里派來的人?”沈淮修悠悠的問道。
被鐵鏈綁住的女子低頭不語。
“罷了,左不過那幾個勢力。”沈淮修懶得再多說,吩咐一旁行刑的人:“死的時候讓她別那么舒服,既然陽關道不想走,那么就讓她嘗嘗煉獄的滋味。”
“是。”
沈淮修剛出地牢門,護衛左通就過來了。
沈淮修擦著手問道:“夫人帶回來的人安排在哪里?”
“家主,夫人只安排了一個婢女在身邊,其余的都送往公主府。”
“恩,好好查查底細,若是不干凈,就不用留了。”沈淮修神情自若的說道。
“是。還有......暗衛來報,太子和...”左通偷偷看了眼沈淮修,“和姜三公子還活著。”
沈淮修面無表情,但周圍卻隱隱透著一股寒氣。“嗯。把牢里的東西處理了。”
沈淮修看了眼衣角,玄色衣裳沾上血跡看不出但氣味還是有的,隨即吩咐道:“先去前院換身衣裳吧。”
左通低聲應下,不敢多言。又看向里面,什么腌臜貨用那種見不得人的藥來迷惑家主,活該落得這種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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