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能用上。如今是到你伏法的時候了。”
張之諫頓住,不語。
張冠生見父親不說話,著急道:“證據呢,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嗎?!”
秦玫道:“當年我父親死后,口鼻耳中皆有毒藥滲出,我用帕子包裹,留下了證據。如今,已經交給了大理寺化驗。”
蘇大人出列道:“確是鶴頂紅無疑。”
張冠生道:“這或許是你買來誣陷我父親的。”
葉凱擋在秦玫前面道:“那收受賄賂,侵吞餉銀你還要抵賴不成,我有人證。”
一個人被御林軍帶了上來,正是掉下懸崖失蹤已久的工部侍郎方玉執。
方玉執向皇帝呈上證據,“當初你們派人追殺我,就是因為我手上有賬本有證據,但是沒想到我還能活下來吧。當初若不是你們侵吞餉銀,河道修建也不至于用劣質材料,以至于決堤之時不堪一擊!”
張冠生不可置信,皇帝看了證據,怒不可遏的扔在了張冠生的頭上,“你好好看看!”
“陛下,臣這里也有證據。”出列的是禮部尚書湯淼,湯淼拿出一封封書信,“當年的案件與方侍郎所講的案件極其相似,也是一批餉銀被侵吞,只是先皇在時御下不嚴,導致層層官員都幫著隱瞞。這是當年的風災和水災導致的沿海一帶流離失所一案,這些證據雖然不齊,但也是臣多年私下收集的了。”
湯淼說的正是山緯經歷的,湯淼從未忘記那個粥棚下小小的誓言。
皇帝看著這一沓的證據臉色鐵青,“你還有什么能狡辯的?!”
“陛下,臣也有!”出列的竟是前段時間剛回京的江南巡撫沈淮灃,“這是錢家草菅人命,謀害朝廷命官,強搶民女的罪證。”
沈淮灃說的是戴詩情的經歷,戴詩情本是小官之女,只因為錢氏子弟看上戴詩情,而戴詩情父親不從就殺害戴詩情滿門,戴詩情因此流落風塵。
完了,完了,一條條罪證,被一個個人呈上來,這些人當年的怨主,也有二三品重臣。
因為先皇昏庸,等到薨逝后留給皇帝的是爛攤子,其中就包括勢力最大的張黨,張黨已經在朝中扎根極深了,導致除了清流黨勉強能對付,其余勢保全自己已是萬幸。
昭華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