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管怎么說,這也曾經(jīng)是咱自家兄弟!這么做有點不合適吧?我覺得,敲掉他兩顆門牙就行了!”
康掌柜白了他一眼,不過這黑燈瞎火的,那油燈的亮光比螢火蟲強不了多少,也沒人能看清他的眼色,只能聽他在那罵:“你們這幫兄弟也賊拉不仗義!”
眾人再次哄笑起來。
當然,這只是開玩笑,哪能真的去打,瞎狗子只是發(fā)泄一下不滿情緒罷了,畢竟兄弟一場。
遞給康掌柜一碗酒,拉他坐下來,瞎狗子開始數(shù)落起來:“說我不仗義?要臉不你們?你咋有臉說出來的?”
康掌柜干脆不掙扎了,坐下來陪大家一起喝酒,跟瞎子狗子耍嘴皮子:“咱們倆好生算一下子,是誰教你用槍的?那是老子我!是誰幫你賣糧食的?是老子我!是誰怕你錢多了沒地方存了,是我們幫你存著的!借給我們是最安全的!”
瞎狗子不怒反笑:“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康掌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tài):“現(xiàn)在你就見到了!”
瞎狗子一臉壞笑的說:“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我不難為你,以后呢,我也不跟你們玩了,也不怕你們不還錢,今天呢,我把你綁了,啥時候你們那邊還錢了,我啥時候放人!”
這下康掌柜急眼了:“老子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干!你娃莫要搗蛋!”
夏狗子才不管這些呢,惡狠狠的地說:“就算天塌下來了,也沒有我的2千塊大洋重要!”
漢奸攪屎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