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蘇醒從帳篷里出來,就看見阮晏安正從不遠(yuǎn)處走來,還是昨天的裝扮,蘇醒看著阮晏安的樣子,從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件外套上前給人套上。
“早上這么涼,連個外套都不知道拿?”蘇醒語氣帶著責(zé)備,動作卻溫柔的不像話“什么時候起來的?”
“起來有一小時,去鍛煉了。”阮晏安聽著蘇醒的話,帶著笑容看著他“他們還沒起來嗎?”
“估計還有一會,來,陪我曬曬太陽。”蘇醒拉過阮晏安,兩人坐在太陽下面,蘇醒帶著耳機(jī)聽歌,阮晏安順帶蹭了一只也在聽著。
“你這腫的,哈哈哈哈哈。”阮晏安聽見張遠(yuǎn)的聲音從帳篷里傳來,把耳機(jī)還給蘇醒,拿著椅子先回去了。
“怎么了?”阮晏安彎身進(jìn)來,就看見王櫟鑫雙眼腫成悲傷蛙“糊糊哥,你這。”
“生哥也腫了。”張遠(yuǎn)不嫌事大的報出另個腫臉的,笑聲就沒停過。
“我看看。”阮晏安邊說著邊靠近王櫟鑫,王櫟鑫沒防備阮晏安靠近,就感覺阮晏安的呼吸近乎噴到他的臉上,微涼的手指輕輕按著腫起來的眼睛。
王櫟鑫沒想到阮晏安會靠近,下意識放緩呼吸,不敢打擾阮晏安。
阮晏安的心神都在看王櫟鑫水腫的眼睛上,沒注意到陸虎和張遠(yuǎn)以及陳楚生看過來的眼神。
“還好,只是水腫,過會用熱毛巾敷一下就能消腫。”阮晏安看王櫟鑫沒有大礙,就起身去看另個水腫的“生哥,帽子先別帶了。”
“啊,好。”陳楚生應(yīng)聲拿下帽子,看著阮晏安伸手在他臉上按壓著。
“你們昨晚又哭又笑,能不腫嗎。”阮晏安看兩人都只是水腫,這才放下心“我去給你們拿熱敷包,正好我?guī)Я恕!?
“晏晏,真的是什么都備了啊。”王錚亮坐在門口,聽到阮晏安說要拿熱敷包,感嘆了一句。
“習(xí)慣了,之前在劇組,什么環(huán)境沒體驗過。”阮晏安從帳篷里走出來,笑著應(yīng)了一句,轉(zhuǎn)身就去拿熱敷包了。
等阮晏安拿了熱敷包回來,旁邊工作人員正在給幾個哥哥戴收音設(shè)備。
“等戴好了,生哥還有糊糊哥,這個拿去敷一下。”阮晏安把熱敷包放在桌子上,就在蘇醒旁邊坐下。
王櫟鑫戴好麥,剛坐下準(zhǔn)備拿熱敷包,就聽見陸虎嗷了一聲,這才發(fā)現(xiàn)椅子腳正巧壓到陸虎的腳。
“啊!嗷!”陸虎抱著腳,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啊,對不起!”王櫟鑫瘋狂的鞠躬道歉,旁邊的張遠(yuǎn)還給了王櫟鑫一巴掌,整個場景充斥著陸虎的慘叫和王櫟鑫的道歉聲。
“虎哥,沒事吧。”阮晏安剛想起身,就被陸虎一擺手堵回去了。
“沒事,沒事,還好沙子是軟的。”陸虎感覺腳上的痛緩和過來,臉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猙獰了。
“今天要是有一艘船,開出去也很美。”陳楚生吃完早餐,靠在椅子上暢想著。
“相當(dāng)。”蘇醒在旁邊捧著杯子應(yīng)了一句“就是還回得來嘛?”
這話一出,陳楚生直接沒忍住笑了出來。
“昨天最瘋狂的還是生哥。”蘇醒想到昨晚的場景,感嘆了句“生哥昨天跟攝像大哥說,這個節(jié)目結(jié)束后,你們必須漲工資。”
“生哥記得嗎?”王錚亮看著陳楚生在笑,問了句。
“記得啊,當(dāng)然記得。”陳楚生想到昨晚的場景,臉上的笑容都沒消過。
“旁邊制片人都沒說話,生哥。”蘇醒模仿起陳楚生昨晚的動作“不漲工資不許走。”
所有人都被逗笑了,昨晚實在太好玩了。
“昨天,櫟鑫竟然沒打呼,是安靜的。”張遠(yuǎn)想起昨晚,開口說了起來。
王櫟鑫含著東西,非常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