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fā)上,阮晏安依靠著張遠的肩膀,把玩著張遠的手指,手腕上的傷隱隱約約露出痕跡。
“你們不是問晏晏怎么消失了半個月,今天約你們來就是為了這事。”蘇醒坐在阮晏安另一邊,看著阮晏安的動作。
“Allen,什么意思?”王櫟鑫看著蘇醒和張遠的樣子很是凝重,趕緊問出口。
“我來說吧。”阮晏安放開張遠的手指,抬起臉,帶著溫柔的笑意“你們知道的,我不是常人,擁有異常的人,自然會有異常狀況。”
蘇醒握住阮晏安的手,不想讓阮晏安繼續(xù)說下,這無疑是把阮晏安直接剖開,放在明面上,被阮晏安拍了拍手安慰。
“我每年都會進入排斥期。”阮晏安仿佛說著別人的事,輕松的語氣讓張遠和蘇醒撇過臉“其實就是渾身會出現(xiàn)傷口,裂開再愈合,然后在體內一次次重塑渾身的骨頭。”
“晏晏。”陸虎聽著阮晏安的話,眼淚充滿他的眼眸,就這么聽著,他都很難想象這么痛,阮晏安是怎么熬過來的。
“虎哥,你別哭啊,我都痛習慣了。”阮晏安看到陸虎的眼淚,剛想起來過來給陸虎擦眼淚,被蘇醒給按了回去,就見蘇醒抽了兩張紙遞給陸虎。
“那你之前錄節(jié)目偷服的藥是?”王錚亮問出自己的疑惑。
“那個藥啊,是用來控制的,17年出事前,我尚能平穩(wěn)度過排斥期,出事那年我失控過,痛到我受不了。”阮晏安點了點自己的心口“要不是我哥阻止的快,差點就把心臟給掏了。”
在場的六人,都被阮晏安口中的話驚到了,是怎樣的痛苦才會選擇對自己下手。
“你們別這樣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阮晏安看六人面上的凝重,語氣輕松自然“我可是到現(xiàn)在還沒吃東西呢。”
“你,想吃什么?”王櫟鑫勉強揚起一抹笑意,聲音有點嘶啞問道。
“啤酒鴨!”阮晏安立馬舉手答道,燈光下,阮晏安手腕上的傷清晰的展現(xiàn)出來。
“好,我給你做。”王櫟鑫沒有錯過阮晏安手腕上的傷,但是看著阮晏安的樣子,他也不想問了。
“還想吃什么?”陳楚生坐在另外一邊沙發(fā)上問道。
“想吃小蛋糕,燒烤,串串還有奶茶。”阮晏安說了幾樣,語氣很是期盼“茗茗她們不讓我吃,明明之前排斥期過后都可以吃的。”
“茗茗也是為你好,你還是聽她們的話。”王錚亮看著阮晏安的眼神,滿是心疼。
“亮哥這話沒錯,你還是養(yǎng)養(yǎng)比較好。”蘇醒在一旁應和著王錚亮的話,別看阮晏安被包的嚴實,這么久了,她的手還是冰涼。
“好吧。”阮晏安抿了抿唇,這次她遭了大罪,之前養(yǎng)好的底子,一朝敗得干凈“對了,虎哥,過兩天幫我個忙唄。”
陸虎剛把自己的情緒收拾好,就聽見阮晏安叫他,濕漉漉的眼睛就這么看過來:“什么忙?”
“你忘了,我的歌未命名,你跟遠哥不是非要我唱嘛。”阮晏安疑惑的說道。
“你那歌不著急,等養(yǎng)好再去錄都行。”張遠在旁邊不同意的說道。
“錄個歌不累的,真的。”阮晏安說的俏皮,但是從她眼神里透露出一股子堅決。
“好。”陸虎一口答應下來,收獲了阮晏安一個軟乎乎的笑容。
“我去幫櫟鑫打下手,你們呢?”王錚亮站起身,詢問起其他人。
“我跟你一起。”陳楚生也從沙發(fā)起身,準備跟王錚亮一起去幫忙。
“我跟Allen去錄個碎活,虎子你呢?”張遠搖了搖手機,轉頭詢問起陸虎。
“那我就陪晏晏吧,我沒啥事。”陸虎見幾人都有事,就選擇陪著阮晏安,坐到了之前張遠的位置。
陸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