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地館門口,節(jié)目組已經(jīng)架好了攝像機(jī),阮晏安正被陸虎牽著過來,圍巾已經(jīng)把她的臉遮掩了大半,只留出雙眼睛。
“來,站這里。”陸虎將阮晏安拉到中間站著,這才放開走到王錚亮旁邊。
“冷不冷?”張遠(yuǎn)看阮晏安的樣子,低聲問了句。
“不冷,穿的很厚實(shí)的。”阮晏安將圍巾扯下來點(diǎn),對著張遠(yuǎn)笑了笑。
“昨天大家說想來這個地方玩”趙浩的聲音傳來,大家的視線就看了過去“這里對阿根廷的球迷表示抱歉。”
趙浩話音剛落,就看見陸虎,王櫟鑫和張遠(yuǎn)不約而同的鞠躬,看的王錚亮一頭霧水。
“你們,深深地鞠躬什么意思!?”王錚亮控訴的聲音傳來“我們阿根廷還沒被淘汰呢!”
“足球,體育競技總是有勝有負(fù)。”趙浩下一句話開始扎刀“輸了也不氣餒,當(dāng)時我們說,如果沙特阿拉伯贏了的話。”
趙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蘇醒像是貓貓炸毛的開口:“你不要再重復(fù)了,干啥你快點(diǎn)說,好不好,我知道沙特阿拉伯贏了!”
阮晏安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蘇醒旁邊,在蘇醒炸毛的瞬間,輕輕喚了聲:“醒,還生氣呢?”
“沒有。”蘇醒聽到阮晏安的聲音,傲嬌的否認(rèn),阮晏安也不拆穿某個貓貓的傲嬌。
“這樣吧,我覺得大家都是溫暖的,希望也可以溫暖下各位球迷的心,我們就給大家找了個免費(fèi)參觀的路子。”趙浩拿出手機(jī),陸虎很有眼力見走了過來“上面第二個電話就是。”
陸虎拿著手機(jī)走回幾人中間,邊走邊說著:“這上面的名字叫極地志愿者。”
“你看看。”張遠(yuǎn)一看到這個名字,就知道熟悉的感覺回來了。
“在我看來,這上面就一個字,帶個兒化音。”陸虎停了下,接著說“活兒。”
“看來是讓我們來干活了。”王櫟鑫挑了挑眉,看著陸虎撥去電話,對面是個溫柔的女聲。
“你好,張老師,我們是這個志愿者報名的。”陸虎開口說了他們一行人的目的。
“你們到哪了?”張老師也沒含糊,開口就問了位置。
“我們現(xiàn)在在門口。”陸虎回復(fù)了句。
“那好,我去接你們。”張老師聽人在門口,就開口說出來接人。
“謝謝張老師。”陸虎禮貌的的道謝。
“挺溫柔的。”張遠(yuǎn)隔著王櫟鑫聽到張老師的聲音,感嘆了句。
“你看你們姓張的都挺溫柔的。”王錚亮這句話話音還沒說完,就聽見陸虎說了句。
“人張老師還沒掛呢。”陸虎這話剛說完,對面張老師就掛了電話,一瞬間場面上有些許的尷尬。
等人過來的時間,幾個人用起贊助商的車子,玩起了比賽,經(jīng)典的冠亞之戰(zhàn),還是以蘇醒的失敗告終。
沒等上一會,張老師就從極地館里出來,跟幾人打過招呼后,帶著大家進(jìn)了極地館,因?yàn)榭紤]到幾人沒有參與過志愿者的經(jīng)驗(yàn),張老師帶著一行七人來到了會議室,進(jìn)行簡單的培訓(xùn)。
“晏晏,你那個鐲子跟我這個放一塊吧。”王櫟鑫摘下自己的項(xiàng)鏈,看阮晏安褪下了銀鐲開口說。
“好啊。”阮晏安將鐲子遞了過來,看著王櫟鑫將東西裝好,便跟著大家一起往動物區(qū)走去。
“這個魚好丑啊。”張遠(yuǎn)和陸虎看到有個魚,看上去坑坑洼洼的,實(shí)在丑的很有特色,張遠(yuǎn)甚至開口說“你該做皮膚管理了。”
“晏晏,你看看這個。”王錚亮招呼阮晏安過來看海龜,阮晏安走過來看到水池里,相當(dāng)活躍的海龜,眼神滿是驚喜。
“還挺大的呢。”蘇醒拿著手機(jī)在拍攝水池里的烏龜。
“快跟上。”王櫟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