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晏安和陸虎站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看著哥哥們拿著火力值買歌。
“原來還要買歌啊。”陸虎大為震撼,賽制他之前聽齊思鈞介紹,聽的云里霧里,還是阮晏安又給他解釋了遍這才明白過來。
“賽制關系,這得看他們怎么買了。”阮晏安半靠著陸虎,眼神在歌曲名單上掃了掃,心里大致有了舞臺設想。
等拍完歌曲后,錄制也到結束的時候,阮晏安又應付一圈人,周圍這才安靜下來,等她和陸虎上了車,四人避開鏡頭,也過來了。
“晏晏。”王櫟鑫率先上了車,看著陸虎小心保護著阮晏安,便不敢湊上去了“你還好嗎?”
阮晏安這會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一張口就是嘶痛聲,根本不敢亂動,只能靠著陸虎緩解著疼痛。
“櫟鑫,先別問了,晏晏實在疼的狠了。”陸虎心疼的說道,拿著紙擦著阮晏安手心里的汗。
“對了,虎子,你給我發的那個照片是什么?”張遠撇開眼,不再關注阮晏安,轉而問起陸虎。
陸虎給阮晏安擦汗的手一頓,抬眼看了眼張遠,又把視線轉向其他人,好半天才吐出句話。
“是你的靈具象化。”陸虎聲音悶沉沉的,不太開心的說著“因為這次受傷,提前誕生了。”
陸虎的話每個字都認識,可是組合在一起,就聽不懂意思了,除了知曉內情的俞灝明,其他三人都互相看了看彼此。
“虎子,什么叫靈具象化?”陳楚生干脆問了出來,只見陸虎把阮晏安右手手臂露了出來,一顆嵌在紅線上的寶石大喇喇的出現幾人面前,寶石里的鳥如同活物樣,羽毛隨著阮晏安呼吸浮動著。
“這。。。”張遠看到實物,心里不由生出個念頭,這個鳥也許就是他“是我的靈?”
“嗯,從晏晏血肉里長出來的。”陸虎沒有把袖子扯下去,反而把阮晏安抱得更緊了。
張遠伸出手,想要觸碰寶石,阮晏安在看到張遠的動作,抬眼看了張遠一眼,然后就把視線移開了,對上了陳楚生盯著自己的眼神。
陳楚生也不閃躲,就這么看著阮晏安,眼神里帶著的期許擔憂,像是看進她的心底,蕩起層層的漣漪。
王櫟鑫這時候發現俞灝明的臉上并不意外的表情,開口問了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俞灝明也知道這一天會到來,眼神坦然,開口說:“作為選定的記錄者,知道這一切是正常的。”
“記錄者?”王櫟鑫重復了句,然后緊接著問“你到底在說什么?”
“糊糊。”阮晏安感覺身上好多了,才緩緩開口“是我選定的,作為記錄者,記錄才是他的職業,告知不在他的職責范圍。”
阮晏安坐起身,看張遠不敢觸碰寶石,伸出手帶著張遠的手觸碰寶石,一陣歡愉通過指尖直接傳到張遠的心里,這使張遠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這個是給你的,遠遠。”阮晏安看張遠很喜歡,嘴角揚起抹笑,隨即那道紅線纏繞在寶石上,慢慢懸浮起來,然后被阮晏安握在手里“別丟棄它。”
張遠看著手心里的寶石,忽然有種為人父的既視感,他搖了搖頭,把這種情緒甩了出去,繼續聽著阮晏安說話。
“晏晏,你好好解釋一遍吧。”陸虎在旁邊勸說了句,眼神帶著心疼。
“那就從我受傷開始說吧,我一點點跟你們說清楚。”阮晏安慢慢將事情一字一句道來,從她從一開始設局吞噬妖化開始,直至這次幕后真兇出來,除了她還在布局的計劃,其他都給幾人說了出來。
阮晏安說完后,車里陷入一片安靜,阮晏安語氣平淡說出那些黑暗的時候,幾人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原來他們之前接觸的不過是冰山一角,阮晏安面對從來不是世俗的刁難,而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