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家,原本要自己走的阮晏安,被陳楚生以剛睡醒沒力氣給抱了進去,王櫟鑫和張遠在后面看著,眼觀心忽視阮晏安求救的眼神。
“你說什么時候,生哥能上壘?”王櫟鑫小聲跟張遠嘀咕著,眼神還時不時掃過前面兩個。
“那得看晏晏什么時候有想法了。”張遠也壓低聲音,聲音里帶著不確定“要不我們要不要給他們兩個制造點獨處?”
“不行,晏晏馬上要進組了,空閑也就這個時候了。”王櫟鑫一聽要遠離阮晏安,立馬就反對。
“說的也是,那就犧牲下生哥唄,反正都等這么久,再久點也沒事。”張遠聽到王櫟鑫的話,也覺得不行,話題一轉還提到其他幾個在忙著的兄弟“最起碼我們還在跟前看看,那幾個忙的腳都不沾地。”
錄節目/演唱會的三人不約而同打了個噴嚏,各自心里都在嘀咕,這誰在念叨自己呢。
俞灝明聽到聲音從二樓下來,就看到阮晏安被陳楚生抱進來,那小臉上的無奈表情,讓他沒忍住笑了聲,連忙握拳遮了下。
“咳,還以為你們還有一會回來呢。”俞灝明壓抑住自己的笑意,念叨了句“殷哥說讓你回來,趕緊把新歌發過去,都等你一天了。”
“他是個殷扒皮。”阮晏安一聽俞灝明的話,眼神都變了,那滿眼的控訴看的俞灝明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殷哥說,你太磨蹭了,不催你,連二專都出不來。”俞灝明帶著笑重復殷哥發來的話。
“不對啊,我不是能聯系到,為什么發你那了?”阮晏安發現盲點,殷哥怎么跑去給俞灝明發消息了。
“哦,我剛好找殷哥有事,就順帶跟我說了。”俞灝明隨口解釋了句,手指卻點了點表,阮晏安瞬間明白過來,這個新歌不過是借口,更多是為了掩人耳目商量其他事。
“行,過會吃過飯我找他。”阮晏安應了聲,看了眼廚房,廚房里有人影閃過“廚房里是哪個?”
“是佳嬸。”俞灝明聽到阮晏安的問話,就給人解釋了句“你爸媽知道你最近會在長沙待一段時間,就把人請來,專門負責照顧你。”
“怎么把佳嬸給送來了。”阮晏安一聽是從小照顧她的佳嬸,倒在沙發哀嚎“我不想喝補湯!”
“不喝也得喝。”佳嬸從廚房飄來一句話,雖然語氣嚴厲,卻透著實打實的關心“你這身體就跟一碰就倒的木桿子有什么區別。”
阮晏安聞言又不敢反駁,窩在沙發,無奈又無助,佳嬸是伺候她家的老人,真論輩分,她都能跟阮老太爺一輩了,因此阮家的小輩沒有一個不敬重她的。
不過佳嬸對阮家小輩的態度基本都是不遠不近,唯獨對阮晏安是疼愛有佳,阮晏安那時候剛出生就被放進了小院,除了父母和哥哥,見得最多就是佳嬸了。
“看來有人能制住晏晏了啊。”王櫟鑫在旁邊看著,火上澆油來了句。
“能趁這個時間多養養也是好的。”陳楚生倒是沒跟著老幺捉弄,他也心疼阮晏安,阮晏安從去年到現在,一直都沒好好養過,行程看著不多,可哪個不是大活動。
“楚生這話沒說錯。”俞灝明也是很認同陳楚生的話,據他了解的情況,阮晏安除了明面上的行程,還有份保密行程,這些行程可不比明面上的少“你啊,什么都操心,總得好好歇歇。”
張遠倒是沒說話,坐到阮晏安旁邊,一人一鳥貼在阮晏安旁邊,更甚者還把人抱進懷里,主打個我不說你,但我用動作做的好典范。
“我哪沒歇,分明是你們把我拖出去,純讓我在旁邊當擺件。”阮晏安努力找著場子,可小藍鳥蹭到她脖子里,還有陳楚生也坐過來,她就偃旗息鼓了,乖乖待著張遠懷里,看著陳楚生拿過她的平板寫寫畫畫。
王櫟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