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過分了吧?”葉芷涵秀眉微蹙同時開口。
“我們等了他兩個小時,現在告訴我,他沒空見我們?”
“實在抱歉,鄭行長也沒想到會臨時…”制服秘書開口。
“他是沒空見我們還是故意不見我們?”陸凡看向制服秘書繼續問了一句。
“鄭行長剛才開完會回到辦公室,正準備讓我來帶二位過去的時候,接了個電話,有急事要外出…”制服秘書回應。
雖然表情沒有太多變化,但眼底深處的異樣自然逃不過陸凡的眼神。
“是嗎?”陸凡淡淡一笑打斷了她。
說完后,轉頭看向葉芷涵:“知道他辦公室是哪間嗎?”
“最里面一間!”葉芷涵愣了一下后說道。
“走吧,去問問這位鄭行長為什么戲弄我們!”陸凡笑著回應。
“他的辦公區有單獨門禁系統,沒有門卡進不去!”葉芷涵補了一句。
“跟著我就行,不用門卡!”陸凡說完后,抬腳往門口走去。
葉芷涵再次愣了一下后跟了上去,她自然猜到了對方是故意給他們難堪。
“這位先生,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鄭行長已經外出了…”制服秘書微微皺眉后擋在兩人跟前。
“我不打女人,你最好別逼我動手?!标懛矑吡艘谎蹖Ψ?。
說話的同時,一股令人窒息的氣勢從他身上彌漫開來,接著將制服秘書籠罩起來。
女子當即如墜冰窖,渾身情不自禁打了寒顫,臉色瞬間煞白。
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公司白領,哪能經受得住這種級別的威壓氣勢,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最里面一間辦公室里,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半躺在自己的大板椅上,手中叼著一支雪茄。
一名五官秀麗的制服女子站在大班桌跟前不遠處,手里捧著一沓資料正在做工作匯報。
“柳茜,你來九州銀行多久了?”名為鄭建的中年男子打斷了女子。
“回行長的話,我去年畢業后就來了?!敝品鱼读艘幌潞蠡貞?
“那已經一年了!”鄭建的眼神在女子身上肆虐了一番,喉結不由得蠕動了兩下。
“知道為什么快一年了,你的工資和職級都沒變嗎?”鄭建的眼神停在了女人臉上。
“…我不知道…”制服女子低頭回應。
“你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编嵔ㄍ鲁鲆粓F煙霧后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扔在辦公桌上。
“我沒耐心跟你打啞謎,我們就開門見山吧!這里面有五十萬,如果你賠我三天,這錢就是你的了!”
“鄭行長,我…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人…”制服女子開口:“而且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八十萬!”
“鄭行長,我真的不是靠身體…”制服女子再次回應。
“一百萬!”
“鄭行長,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出去了…”制服女子愣了一下后轉身往門口走去。
“兩百萬!”鄭建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這是最后的價格!”
說話的同時,站起身來:“每個人都有價,你也不例外,兩百萬已經是你最高的溢價!”
“你如果同意,就留下來!如果不同意,可以離開?!?
“不過,你應該很清楚,那樣一來,你在九州銀行的工作也就到頭了。”
聽到他的話,快走到門口的制服女子停了下來,臉上浮現出一抹掙扎之色。
“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鄭建漫步朝女子走去。
“對絕大部分普通白領來說,十年都賺不到兩百萬,你只要陪我三天就能拿走這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