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帳篷搭建而成的屋子,也太不隔音了吧,”韶年無語的搖了搖頭。
沈星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哪里是不隔音啊,這分明是魏心蘿的聲音太大了,導致呆在廚房的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自從確定夢幽蘭的用量,給那魏心蘿服下后,她就覺得,為了不避免跟上午發生同樣的事情,選擇了呆在廚房,不在議事廳魏心蘿的眼前亂晃了,以免在一言不合把那魏心蘿氣著了。
想起一些不該想起的記憶。
否則又要韶年用金針讓魏心蘿昏迷過去,在服下夢幽蘭,在等人醒來,
如此折騰來澤騰去的,真是浪費時間又麻煩。
“那世子不是還呆在議事廳嗎,這么大的聲音,怎么還沒把他給震出來?”韶年斜眼,很是好奇。
“還不是那魏心蘿太難纏了,跟她說什么都沒用,”沈星無辜的攤攤手。
頓了頓,又說道:“就跟那林蕓一樣,心中有自己的打算,別人說什么,全當放屁,”
“切!還不都是仗著自己身份高貴,才如此得意的嗎,”韶年不屑的嗤笑道。
“那人家也沒得意錯啊,我要是像她們一樣身份高貴,我也得意啊,”說完后,沈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怪誰呢?
都是命啊!
“沈星!你到底是跟我站在一邊的,還是跟她們站在一邊的呢?”韶年驚訝的看向坐在對面的人。
“當然是你??!”沈星義正言辭的開了口。
然后撇撇嘴,又說道:“但是,我們現在不是談論她們的身份嗎,”
“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不然我還以為你突然轉性,被鬼附身了呢,”韶年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哪有!我怎么可能被鬼附身!”沈星斜眼,將臉轉向一邊。
什么被鬼附身,這是她沈星自己的身體好嗎!
“不是就好,”韶年一邊說著,一邊收回了揉太陽穴的右手。
沈星抬起下巴:“當然不是了!”
“對了,你說那魏心蘿為什么會對鳳這么執著?”對于那魏心蘿想見鳳的執著,韶年很是不解。
明明鳳的臉都已經毀了,為什么還要提出要見鳳,這樣荒唐的想法來,竟然還親自動手,想要將鳳臉上的血肉活剝下來...
嘖,嘖,嘖。
這女人果然可怕,難怪沈星死活都要躲著走了,先前,他還沒當回事,以為只是沈星這丫頭天生膽子小,想法多,沒想到經過上午一事后,
他這個朝云國出來的人,都要開始躲著走了。
“對鳳執著?”沈星斜眼。
然后,疑惑的眨了眨眼:“你確定她是對鳳執著,而不是對那個護衛執著嗎,你難道沒聽到,剛才她可是說,要叫人來將那護衛拖出去杖斃嗎,哦,對了,那個護衛,還是世子的暗衛呢,”
比起鳳來。
沈星覺得,魏心蘿明明是對那個護衛更執著才是,不僅不聽人解釋,還要叫人來,將人拖出去杖斃。
并且在沒人來后,那護衛要解釋,又出聲開口打斷人解釋,還說只想聽到人家被杖斃的消息。
呃,
都已經這么說了,身為主子的魏名硯,居然還能在議事廳坐得住...
佩服,佩服。
“什么,那護衛還是他的暗衛?”韶年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恩,”沈星點了點頭。
“呵呵...”韶年尬笑一聲。
頓了頓,又說道:“那我還真是佩服,”
“是嗎,跟我想的一樣,我也佩服!”沈星笑著伸手拍了拍韶年的肩膀。
“你說他是怎么在那議事廳坐的住的?”韶年笑著說道。
真是越想,就越是覺得好笑。
這當暗衛的,都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