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才遲疑著說道,“馬…鴻?”
“正是馬鴻?!眲⒑晟畲蠛鹊?,“昨天他在你這里買了藥吃,今天就死了,不是你干的還能是誰!給我拿下!”
“什么?!”醫館外圍著的人群一聽,開藥死了人,這不是庸醫嘛,那還了得。
紛紛嚷著讓劉捕頭趕緊將人抓了,免得禍害其他人。
劉捕頭看這情況,嘴角勾起一抹隱晦的笑意。
“冤枉啊?!崩詈袢识哙轮齑?,解釋道,“我賣給他的是春藥,怎么會致人死亡呢?!?
“怎么不會?”劉宏深掃了一眼旁邊幾人,說道:“我好幾個屬下昨天可是一直和馬鴻在一塊,除了馬鴻多吃了你一副藥,其余全都一樣,不是你是誰?”
“是啊,昨天我可是看著馬鴻吃了那藥,等再次看到他時就成了這副模樣?!睅兹顺雎暩胶汀?
“不可能,不可能?!崩詈袢蕮u著腦袋,眼睛死死盯著死者,“面色蒼白無血色,皮肉干癟,這怕是遭了邪祟…讓我仔細瞧瞧……”
說著,李厚仁朝馬鴻尸體走去。
“鏘!”
刀刃出鞘,兩捕快持刀攔在尸體面前。
“誰知道你想干什么?將人給我綁了,現在不承認,等會我自有辦法讓你說實話?!?
不等李厚仁問話,劉宏深大手一揮,已然定奪了一切。
兩學徒聞言,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那藥方是李厚仁醫師開的,藥自然是他們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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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在這里干嘛的,別妨礙我們的公事 ,出去,出去!”
一捕快朝周天擺了擺手,便越過周天去抓那兩個學徒。
周天轉身朝門口走去,路過馬鴻尸體時,腳下驀地一震,一股真氣隱秘的導入地面傳達而去。
只見抬著擔架的兩人突然一個踉蹌,腳下不穩,擔架一時傾斜,尸體瞬間滾落在地,露出了那背后巨大的豁口,從后腦直達尾椎骨。
仔細望去,里面竟然空空如也,內臟血肉不翼而飛,只剩下一個空空的皮囊,難怪兩人在醫館里也不曾放下擔架,看來根本沒多少重量。
周天嘴角掛上譏諷,“喲,李醫師,不知您開的什么中藥,能將別人開膛破肚,血肉盡失,不妨賣幾副與我防身。”
“栽贓陷害!劉宏深你…”李厚仁氣的臉色鐵青,馬鴻這尸體如此不正常,劉宏深明顯是故意污蔑他。“我要到縣衙里去,讓縣令大人知道劉捕頭平時就是這么辦事的?!?
“嚯。”門口一片嘩然,雖然兩個捕快很快便遮住了,但還是有不少眼尖的看見,瞬間傳遍了人群。
劉宏深神色陰沉,知道事情不能善了了,他悶聲道,“此事是我沒有查清,不過不代表你們洗清了嫌疑?!?
“張龍張虎,你們兩人守在保和堂,在事情沒有查清之前,不準放人離開。其余人跟我再去追查原因?!?
“至于你們。”劉宏深陰鷙的目光緩緩掃過門口眾人,在周天身上還多停留了數秒,才幽幽道,“此事不清楚之前,大家可莫要亂傳,讓我劉某人為難。”
眾人聞言脖子一縮,在場的哪個不是普通老百姓,哪敢得罪劉宏深,于是納納答應。
說完,劉宏深帶人離去,只有兩個捕快聽命守在門口。
“多謝公子仗義執言。”李厚仁走上前,老臉上堆起了笑容。
剛剛那么多人,只有周天敢為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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