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所有人。
唐茹梅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一陣青一陣綠的,心里更是難受得要命,拳頭握的緊緊的,身體也在抖震。
她恨,恨趙飛羽。
唐杰忠馮潔瑛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趙飛羽會是這一種見色起心的無恥之徒。
但丁丹嵐和趙飛羽卻神情自若。
丁丹嵐責(zé)備說道:“羽兒,你太多手了。”
趙飛羽委屈說道:“師父,羽兒也不想這樣。”
丁丹嵐笑一笑,說道:“小姑娘,這是在什么情況下發(fā)生的?”
李慈欣萬萬沒有想到丁丹嵐會有此一問,立即被問住了。
丁丹嵐說道:“李舞陽,蒼木,不是老朽偏袒護短我的徒弟,任何事情的發(fā)生總有它的起源,老朽這樣問是要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不能單憑這小姑娘的一面說辭就武斷的認(rèn)為是趙飛羽調(diào)戲她,你們說是不是?”
李舞陽和蒼木道人異口同聲說道:“是的。”
丁丹嵐繼續(xù)說道:“如果是趙飛羽有心為之,仗著一身武功任意而為之肆意地調(diào)戲這小姑娘,沒說的,老朽就立馬廢掉他的武功,交由你們處置。”
李舞陽倉木道人沒說話。
丁丹嵐說道:“如果是趙飛羽無意之失,在打斗中觸摸了這小姑娘的身體部位,在激烈的交手之下,身體碰撞是難免的,那就不能說成是調(diào)戲了,有心與無意,決定了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質(zhì),也決定了一個人的優(yōu)劣品格,兩位,對不對?”
李舞陽和蒼木初聽到丁丹嵐說趙飛羽是他的徒弟,大吃一驚,難怪趙飛羽這般年紀(jì)就有如此高深的武功造詣了。
等丁丹嵐說完,兩人默言無語,因為兩人搜刮枯腸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丁丹嵐和顏悅色說道:“小姑娘,你不愿說?好,羽兒,該輪到你說了。”
趙飛羽說道:“是,師父,這件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趙飛羽,不要說了!”
李慈欣突然叫道:“我承認(rèn)將事情夸大了來說,我知道你那是無心之失,我不追究了,大哥,師父,我們走吧,不要再糾纏下去了,不要再丟人現(xiàn)眼了,好不好?”
她哭了,這回是真正的哭了,她已經(jīng)什么臉面都丟光了,羞愧死了,如果讓趙飛羽說出事實,讓大家知道真相,知道她的盛氣凌人巴辣霸道,挑撥是非,那么她就無法面對寵愛她的大哥和師父。
趙飛羽也真的沒有再往下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果再說下去,無地自容的李慈欣萬一做出過激的行為,就是惡果了。
李舞陽道:“好好好,我們聽你的。道兄,既然欣兒說不再追究這件事,那我們就作罷了吧,照顧一下欣兒的感受吧,別再丟人現(xiàn)眼了。”
蒼木道人說道:“好,那我們走,丁前輩,告辭。”
兩人帶著哭著的李慈欣迅速離去。
大明:舞弄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