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一樓走廊的時候停下來,他看到了坐在便衣隊辦公室的陳書。
馬所問道:“陳書,案子現在什么情況?”
陳書心想這案子是王崇明主辦,雖然他也參與進去了,但其實不好逾越地多講。不過馬所是領導,既然問起了,是得說些沒營養的事實。
他收好發完信息的手機,將適才為了發信息而放在一旁桌上的資料拿起來遞給馬所:“馬所,案子還在辦理。這是相關的卷宗,你看一下。這次我們準備刑拘的對象有三名。”
只要分局法制大隊的老師傅們沒審批,分局領導沒簽字,一切的工作都僅僅只是“準備”。
馬所接過資料,快速地翻看幾頁后就交還給陳書。他沒再提案件的事情,倒是聊起了晚上押送參賭人員回所丟錢在路上的事情。
他當時聽了陳書的建議后,回到辦公室就直接聯系了分局的值班副局長,將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匯報了上去。
在電話里,值班副局長聽完匯報就掛下了電話,也沒有多說什么。過了幾個小時以后方才回了一個電話給馬所。
讓他不要擔心丟錢的事情,不過接下來要盡全力繼續偵辦案件,必須得把案子辦得利索,辦到實處。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其實就是要刑拘開設賭場的幾個人,而且要盡快。
大領導的用意下面的人不好揣測,不過他業已給出具體的目標。所以馬所在放下電話以后,就急匆匆地往一樓辦案區過去。
陳書聽完,有些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妄加多言,這都涉及到分局局領導層面的事情了,作為基層的不能再基層的派出所民警,還是縮回頭顱專心辦案為好。
馬所在和陳書匆匆聊了幾句之后,就去了一樓的辦案區找王崇明去了。不過在臨走之前,他扭扭捏捏地還是向陳書表示了感謝。
畢竟前面在他猶豫不決時,陳書提出了目前來看還是比較適宜的解決方案。
陳書走出便衣隊辦公室,左右看了一圈,偌大的值班大廳已經沒剩幾個人了。
他從褲袋里拿出利群叼了一根點上,慢慢地走回單位自己的宿舍,將窗簾布拉上遮擋住外面逐漸亮堂起來的光線。
宿舍立時暗了下來。
他將手機鈴聲定在上午八點半,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就躺了下去。
明早還得卯足勁頭和分局法制大隊的老師傅們斗斗法呢。
陳書心里想著事兒,閉上了雙眼。
“嗯,還可以睡兩個多小時。”
警察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