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大概十來分鐘后,盈盈猛地一起身,指著前男友怒罵了幾句,拉起自己的兩個(gè)閨蜜就走了。
留下的前男友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跺腳跑到小吧臺那點(diǎn)了杯酒自顧消起了愁。
又過了不久,陳柔回來取了先前盈盈借給朱超然的帽子和墨鏡,和陳書等人告別后,跑到里邊的那小吧臺買了一瓶洋酒帶走。
臨走以前,陳柔給那坐在吧臺獨(dú)自喝酒的前男友安慰了幾句,隨手又叫了一杯酒放在他邊上。
陳書看著陳柔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和陳川打趣道:“稀奇,哪有人還會買酒安慰起了自己閨蜜的前男友。”
同樣看到此景的陳川點(diǎn)點(diǎn)頭:“女人心,海底針。”
陳書想到陳柔離開前揣在懷里的洋酒,突然問道:“剛你買的野葛多少錢一瓶?”
陳川一愣:“一千多,你這是要a嗎?”
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還真有錢,在酒吧買酒帶出去喝。
有錢任性啊!
陳書回過頭來看著桌子上剛配好的深水炸彈,猶豫了片刻,問道:“川,要不我們把酒存了,下次來喝?”
陳川怒了:“滾!明年療養(yǎng)再來嗎?趕緊喝喝掉回酒店睡覺了。”
經(jīng)歷了前男女朋友下頭的愛恨情仇以后,三人皆是沒了喝酒的興致,磨蹭了許久才把這新開的野葛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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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無意的,朱超然一個(gè)人就喝了差不多半瓶,再加上先前喝的酒。今晚上,他喝得是真不少!
陳書在離開卡座前,特意往小吧臺那邊瞄了一眼,見那位深情的前男友已經(jīng)走了,吧臺上只剩那兩杯他喝過的杯子,依著反光來看其中一杯似乎還剩一些。
杯子服務(wù)員還沒收拾,估計(jì)也是剛走不久......陳書念頭一過,沒有多想順著樓梯往下走去。
三人從酒吧長長的通道走廊往外走,一路上酒勁上來的朱超然東倒西歪地走著,顯然是醉到了心里。
朱超然比著拳頭大喝道:“書哥、川哥!我決定了!回到東州,我就要拼命、玩命學(xué)習(xí)!我一定要在今年考上正式警察!”
陳書想起了被朱超然丟在辦公桌上,那些滿是灰塵的考公資料:“嗯,好的,我相信你。”
上頭的朱超然繼續(xù)自顧說著:“那會兒我和她聊起了我們?nèi)プツ墙壖芊傅氖虑椋潜牭拇蟠蟮难劬Γ锩婵啥际橇w慕和崇拜。嗯,都快溢出來了......”
陳川噗嗤一下沒忍住,笑了。
陳書聳了聳肩:“有這么夸張?”
陳川掏了一包陳書看不出什么牌子,反正知道很貴的香煙遞出一根:“你這種人,是不知道我們夜場男兒的心。起碼在這一天里,我們的愛是真誠的只屬于一個(gè)人。”
“呸!不稀罕。”
兩人說說笑笑陪著腳步不穩(wěn)的朱超然慢慢走出酒吧。
深夜,寒風(fēng)卷過樹梢,發(fā)出凄厲的嘯聲,除了從酒吧里陸陸續(xù)續(xù)出來喝完酒的人,街道上一片冷清。
“呼呼呼!”
“砰!”
一聲重物墜地聲突然從旁傳來。
剛從酒吧走出的三人酒意陡然一醒,齊齊往那聲響傳來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名身穿紅色衣服的長發(fā)女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穿在身上的紅色小坎肩,似乎有點(diǎn)眼熟......
“啊!”
“啊!啊!”
“啊!啊!啊!”
朱超然一下子跪倒地上,放聲尖叫。
凄涼狀,刺破夜霄。
警察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