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指揮?”
“抱歉,腰受不了?!?
“治安?”
“不會帶我們玩的。”
“出入境?”
“坐窗口的,遭不住這罪?!?
“國保?”
“別,我可不想一輩子就辦一個案子?!?
江海都快被三寸男氣樂了,抬腿就朝頭上的床板踹了一腳:“逗我呢,你小子是不是想跟著眼鏡去經偵?”
上鋪這位兄弟終于安靜下來,想必是被戳中了心思。
“我還以為啥事呢。三寸,沒問題的,反正都是安排好了的事情,又不用他們發工資給我們,多一個人不多!”挨著的另一張床鋪,竹竿男笑道。
“真...真的?”三寸男遲疑道。
“騙你做什么,明天你就跟著我去廳里?!敝窀湍懈纱嗟?,“還以為什么事呢,大晚上的夜談剛開始就懟我?!?
心結被打開,心愿被實現,聽竹竿的意思還是省廳的經總!
三寸男毫不猶豫的抱住竹竿男的大腿,大喜道:“多謝義父!兒子給您請安了!”
矮胖子先是一愣,然后馬上跟著喊道:“義父!您可別忘了,您還有個兒子呢!”
“滾滾滾!老子才不要你們這倆賠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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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室友們胡亂打鬧,江海想著明日回了東州,見到“姐夫”時對方的驚訝模樣。
不過,按照姐姐的脾氣,應該早早的就找上門給通知了吧。
“江海,要不你也跟我們一起去經總吧?咱兄弟幾個在一起,也好互相照應。”睡在江海上鋪的三寸男伸手拍了拍床鋪外側的護板,建議道。
“對呀對呀,大家在一起多開心?!卑肿痈胶偷?。
竹竿男沒說話,倒不是因為這次是由他組隊的矜持,更多的是因為他清楚自己這位寢室長的性格。
江海別看外表笑嘻嘻的,天天一副滿不在乎的隨和模樣,實際上骨子里有著獨屬于自己的驕傲。
這種為人處世,這種輕易不會求托于他人的秉性,和竹竿男在老家重點高中里,見過的那些學霸有些相似。
正如他所預料的,江海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將此事搪塞過去。
任何一名警院生都無法拒絕的,能在經總見習的機會,就這么被江海輕描淡寫的拒絕掉,甚至于都懶得找一個好的理由。
竹竿男忍不住問道:“江海,你這次準備搞什么課題?”
“反K。”江海并沒想在自己的幾個好兄弟面前賣關子。
“反K?咱們東??蓻]地方能研究這玩意。你這是要去XJ?”在寢室幾人里算是見過世面的竹竿第一個反應過來,分析了起來,“現在正是搞一帶一路的關鍵時刻,這西邊最大的難題就在于K分子了。你從反K入手,絕對是個極妙的主意......”
竹竿忽的一頓,然后疑惑道:“你在XJ那邊有熟人?”
“沒有?!?
“那你...等等,我記得上次你跟著林教授去了NJ,難道...”
“我的名偵探,很晚了,睡覺吧。”
說完,江海就閉上了眼睛,任室友們百般猜測而不作答。
翌日清晨,一夜無夢的江海是寢室里最早起床的一個,趕著點兒就奔去省城汽車客運中心,坐上了回東州的頭班大巴。
抬肘靠在車窗框,感受著涼爽的早風,江海的心情格外舒暢。
雖然時間多了個把小時,可大巴比動車整整便宜了三十塊錢。對于父母離異的江海來說,如果不趕時間,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大巴車慢慢悠悠的,駛上了通向東州的高速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