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緬bei。呸,那是人去的地方?”
頓了頓,陳川加重了語氣:“打死我也不去!”
陳書回過神來,好氣又好笑的回道:“誰和你說要去緬bei了?”
陳川“切”了一聲,諷刺道:“就你剛才那發春的模樣,敢說沒動這個念頭?”
話音剛落,陳書停住了腳步。
他轉向陳川,雙目凝視對方,很認真的說道:“以后,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再陷入危險當中的,我保證。”
這話從陳書的口中說出,直接讓陳川的大腦咣的一下宕機,忽的僵住身形,大約兩三秒的功夫才緩過氣來。
“切~肉不肉麻...”
陳川下意識的省略了陳書話語中“你們”兩字中的“們”字。
他抬起雙手抱著后腦勺往前走去,難得走在陳書前面,不過嘴角的彎勾卻是忍不住的揚到了天上去。
就像是開了連點器的AK-47,無論如何都壓不住。
其實,只要你求我,也沒什么一定不一定的......陳川心里如此想著。
兩人來到酒店大堂的電梯,刷卡進入。
電梯大約幾秒鐘就到了三樓,這個即是他們所住的樓層,亦是前幾日發生命案的地方。
拐過彎,經過案發現場所在房間的時候,陳川停住了腳步,單手按在門扉上,開起了玩笑:“書,不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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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搖了搖頭:“人都抓進去了,還看什么?”
陳川心情挺好,逗弄道:“你怎么想的,我會不知道?心癢癢了吧。”
陳書心里倒是真想進去,直覺告訴他在搜羅了這么多的信息之后,再回過頭來勘察現場,一定能得到更清楚的答案。
不過見上面依舊貼著警方的封條,他有些猶豫。
陳川倚靠在墻上,給自己點了根煙,長吐了一圈煙霧,樂呵呵的看著自己這位一直以死板聞名的老同學。
經過上回朱一霸酒駕的事情,陳川已經意識到了陳書的變化,這種變化說好聽點是靈活處理,直接點就是對現實的妥協。
簡單點,陳書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正直無私的人了。
開始變得...變得...習慣違背原則?
“那么,我更喜歡的是哪一個陳書呢?要不,我直接幫他給撕了?”被煙霧遮蓋面容的陳川,不自禁陷入了沉思。
呼呼。
嘩嘩。
一陣過堂風從走廊盡頭半開著的窗戶吹了進來,已經在門上貼了好些時候的封條被吹得東搖西擺,掙扎許久后,嘶的一下破開了口子,然后慢悠悠的掉在了地上。
陳川低頭看向那躺在地上的封條,一時還沒回過味來。
等他猛地抬頭時,見到已經穿戴好手套和鞋套的陳書,一把擰開門上的把手,抬步走了進去。
“你小子,出來吃個早飯,連一次性手套和鞋套都帶身上了,還說不想看。不老實啊!”陳川笑了,丟下煙頭一腳踩滅。
房間里頭的光線不怎么亮,還是和前幾日差不多,昏沉昏沉的。
進入房間,陳書從門口開始,從外到里,沿著廁所、衣柜、臥室、大床、桌椅和窗邊一個個看了過去,以六秒的時間為基準,去模擬鄭阿妹到底可以干些什么事情。
六秒的時間能干什么?
毀滅現場證據?
最多也就是將證據給藏在口袋里,失蹤的那被剪掉的第二根繩子可藏不住。
如果是小物件的話,鄭阿妹完全沒必要專門戴上手套,直接開門拿了東西揣在身上就可以了。
戴手套的話,唯一的目的只能是防止留下指紋。
什么地方不能留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