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邊防武警轉(zhuǎn)業(yè)到地方公安已經(jīng)過去了很長的時間,但是朱一霸一直在特警工作,每天的工作要么是訓練,要么是巡邏。
所以對于這種偵查辦案,還是有著挺強的好奇心。
這會兒見陳書提起,他亦是跟著說道:“鄭杰住在四樓,死者在三樓,繩子會不會就是用來吊人的?前邊陳大你不推斷現(xiàn)場應(yīng)該還有第二根繩子嗎?”
“有可能。”陳書捏著下巴,慢慢說著,說完,也沒有跟著探究的意思,感覺上是真的把這個案件給放下了。
房間內(nèi)安靜片刻后,陳川嘖了一聲,調(diào)侃道:“書,你真是柯南當上癮了,煩不煩?案子已經(jīng)交給他們自己辦了,你還湊什么熱鬧呢?我們這是在度假,不是出公差。書,你做人累不累喲。”
陳書慚愧的撓了撓頭皮,承認道:“不累,我就是有點心癢癢。”
“又不是牲口,不累也得歇口氣啊。”陳川邊將桌子上的雜物收攏起來丟在沙發(fā)上方便等會兒泡茶,邊教育起自己的老同學來,“你呀,不會還以為人家要求到你這邊了?這么大一個省城,難道連個破案的人都找不到,指望著你一個外省來的家伙幫忙?省省吧,我的哥!我的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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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尬笑幾聲,沒有作答。
陳川挽起袖子,意猶未盡的咳嗽兩聲,正準備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再叨嘮幾句,這時,房間里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
拿著鮮花餅正準備吃上幾口的朱一霸,一愣,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燈光下,手機屏幕上的來電姓名很是清晰。
黃毛。
“排長!鄭杰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
“兇手可能不是他!”
“怎么辦?”
朱一霸掛斷電話,看向陳書和陳川,三人面面相覷。
片刻后,朱一霸第一個發(fā)問道:“陳大,現(xiàn)在怎么辦?”
作為黃毛的前任排長,朱一霸發(fā)自內(nèi)心地想要拉自己這位小弟一把。可前幾日辛苦奔波的成果轉(zhuǎn)眼就被人摘了桃子,歷歷在目,他是真不好意思再讓眾人白忙活一場。
話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
陳川皺著眉頭,不爽道:“哥幾個,我們是來度假,不是來出差的!”
“好吃,嗯,真好吃。”陳書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一邊吃著陳川從外面特意帶來的鮮花餅,一邊點頭稱贊,“這零食確實非常不錯。嘿,陳川,不得不說,你是個很有眼光的人。真不知道要是離了你,咱們這日子該怎么過喲。”
“得了唄,別拍我馬屁。”陳川的嘴角都快翹上天去了,不過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要去你們?nèi)ィ铱刹蝗ァ!?
“嗯,還別說,這餡餅的味道還真挺可以的。陳川,你哪賣的啊?回頭我也去買幾箱來寄給我家老子。”回過味來的朱一霸馬上跟著大拍特拍,一點都沒有轉(zhuǎn)業(yè)軍人該有的矜持。
“得得,別給我戴大帽子了,我算是認栽了。你們呀,是真的沒救了。”陳川無奈的搖了搖頭,“真的是干啥啥不行,”
正說著,江海手里抱著個茶餅興沖沖跑了回來,一臉期待的問道:“你們要干啥?要回去辦案了嗎?不喝茶了嗎?”
“喝!”陳川接過茶餅,熟練的開始泡茶。
江海有些習慣性萎靡下來:“啊?不干了嗎?現(xiàn)在怎么辦?”
陳川有些委屈,道:“喝完了接著干,還能怎么辦。咱們的陳大隊長可是出了名的愛管閑事。”
陳書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手上的鮮花餅,起身說道:“哈哈,你們先喝茶,我去打個電話。黃毛那邊,估計是還沒習慣我們公安集體辦案的風格,情急之下就打電話過來了。”
“我去交待幾句,把事情交待清楚了,馬上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