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右臂,馬主任同樣知道這個年輕人和朱廳,以及朱廳女兒朱麗的關系。
馬主任遲疑片刻,以退為進的轉移話題道:“朱廳,前段時間廳里給安排的遴選,你還記得嗎?”
朱廳點點頭,當時這個遴選計劃就是馬主任主動提出來的,還專門量身定做給陳書和朱麗留了倆蘿卜坑。
原因就是考慮到基層公安太過危險,特別是陳書這種性格的人,雖然立功不少,但同樣面臨著很高的風險。
結果到最后兩人都沒來,算是便宜了外人。
馬主任這是在暗示朱廳,陳書和朱麗的潛在關系。
“朱廳,你說得對。陳書畢竟只是東州下面的一個小警察,再有勇有謀也輪不到他呀?難道全華國都沒人了嗎?部里養著的那些特戰特勤,神探專家都是沒用的飯桶嗎?”
馬主任屬實太過謹慎,在他心里,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公事了,更摻和進了朱廳的私事在里面。
有著朱麗這一層關系在,陳書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家人。
作為從事公安機關工作幾十年的馬主任,敢拿自己的腦袋擔保,部里指定辦案單位的緣由,最后一定出在陳書的身上。
北邊,一定是盯上了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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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主任咽下一口口水,指著北邊的方向,道:“要不,我們和那位通個電話,問問具體是什么情況?畢竟緬北那么危險...”
馬主任的慎重,乃至鄭重,一是說明“那位”的地位之高,以朱廳一省公安之常務的身份也不能隨便打電話過去咨詢;二是暗示,陳書畢竟是未來的姑爺,總歸不能冒太大的風險。
有些事情,該問的,還是得問。
朱廳沒有表態,一方面近段時間他和女兒聯系的時候,能察覺到對方失落的心情,再沒有如往常一樣嘰嘰喳喳的聊個不停。
另一方面,雖然他很欣賞陳書,也愿意給對方充足的資源和機會,但倆人眼下并沒有結婚,以后的事情具體是個什么情況還不一定呢。
正想著,女兒朱麗打來了電話。
叮鈴鈴。
“喂,小麗,有什么指示呀?”正嚴肅商談公事的常務,在接起電話的瞬間,臉上的表情像是融化了般,馬上笑了起來。
女兒像是爸爸的貼心棉襖,在朱廳這里,就得到了完完整整的體現。
“爸,我想了下,覺得在東州挺好的,待得也挺習慣,所以...所以就不回去了啦!基層么,也能多鍛煉鍛煉人....”
我的小乖乖,你都已經在法醫崗上鍛煉五六年了,還不夠么?
再和那些死人鍛煉下去,還不就成老巫婆了。
常務心里這么想著,打趣道:“你再鍛煉下去可就成老姑娘啰。到時候回來,可就沒人要了。”
“爸!你好討厭哦!”對面的話筒里傳來一陣撒嬌的聲音,“爸,你也知道,我特煩你們機關的風氣,天天坐個辦公室沒啥子事情,干事還特墨跡。在里頭待久了,要瘋的。對了,你不怪我吧?”
“遴選的事情?”朱廳瞥了眼坐在旁邊,豎著耳朵聽的馬主任,打趣道,“得,這事你還得親自給你馬叔叔打個電話。為了這事,他上上下下的張羅,差不多把自己半張老臉都給賣出去了,結果你說不來就不來。嘿,這個打擊也太大了吧。”
坐在辦公桌對面的馬主任聽著對面倆父女的調侃,不自覺的露出了微笑。
他剛參加工作那會兒,就在朱廳手下干活。那時候還是副所長的朱廳有時候忙起來沒日沒夜的,根本抽不出時間照顧家庭。
所以朱廳家,平日里都是他幫著照顧朱廳家里。
日常接送也就算了,甚至朱麗念書時學校組織的家長會,也基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