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要我去說一說?”
六王爺搖頭,“不必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皇兄那里已經(jīng)夠累了,還是莫要用這些小事去煩他。”
他看向裴山長,語氣重新戲謔起來,“我說你下次做假也用點兒心,好叫我賣給齊梁那些人去,哼,敢打我們父子的主意,活該叫他們出出血。”
裴山長離開王府,最終還是帶走了書稿,原稿雖不能直接給幾個孩子看,但可以挑選里面幾個還不錯的小故事,把背景隱去,讓他們點評一番,也算圓了六王的愿望。
他路過茶社,聽到里面對三京散人的各種猜測,想了想便轉去書鋪,買下幾本新出的游記,打算寫信叮囑幾個孩子把下冊書的敘事地點再寫得廣泛一些,讓人更難判斷才好。
陶縣令也把幾人叫到縣衙,告訴他們?nèi)缃窬┏且呀?jīng)有了專門研究他們書作的考究一派,恨不得對他們每一本書都要挖出些什么隱情來才好。
因為他們后面出的書指向性很強,再深入探索的意義不大,很多人都把目光放在了他們寫鄭煥繼母的第一本書上面。
陶縣令道:“如今賈氏又成為了眾人談論的焦點,就連她娘家也怨恨她心思狠毒,不僅奪了你的世子資格,竟還把人過繼出去,連累整個賈家也要被人詬病,干脆就與她斷了聯(lián)系。”
“那鄭國公是什么態(tài)度?”盧泰和封旭急忙問道。
“鄭國公說自己被人愚弄,輕信了婦人之言,一氣之下差點寫了和離書,最后還是兒子跪下來求情,這才將賈氏拘在佛堂之中作罷。”
鄭煥冷笑了一聲,“他倒把自己摘的干凈。”
這位生父的性情他是了解的,無論是他親生母親還是賈氏,他對她們的夫妻之情比不過對自己利益的看重。
當初提出過繼出去自己時,也不過是覺得自己給他抹了黑,擔心影響他這個國公的位置罷了。
陶縣令看向鄭煥道:“也許不日國公府就會派人來找你,你要提前有個心里準備。”
“找我做什么,”鄭煥譏諷道,“難不成還想把我再認回去?”
見陶縣令沒有否認,封旭驚奇道:“國公府這是怎么想的,就不怕被啪啪打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