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剛才小矜好像有說,另一個客人是一個被渣男欺騙的女人來著。
傅郁生不由松了一口氣,又有些好奇的問:“她找你算什么,算她男友什么時候出的軌?又或者是算那個出軌對象是誰?”
“那倒不是,她是來找我算事業運的。”傅矜搖頭,想起那個可憐的女人,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后我從她的面相看出,她正在交往的男友不是良配,對方早已經結婚生子了。”
傅郁生一怔,下意識說:“她信了?”
這么離譜的事,對方能相信。
傅矜說:“半信半疑吧,我讓她多帶幾個人過去找他,想來現在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
傅郁生神色一變,臉色凝重的說:“小矜,有些話可不能亂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這樣做,可是不道德的。”
被傅郁生質疑,傅矜也不生氣,“是真是假,待會你就知道了。”
傅郁生一臉疑惑:“我怎么就知道了?”
“給,”傅矜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包包里掏出一張折成正方形的符紙,遞給了傅郁生。
有些事情,不親眼見證,說破了嘴了,都不會有人信。
傅郁生看著她手中的符紙,“這是什么?”
“護身符。”
傅郁生一頓,眼神閃了閃,遲疑的看向傅矜,“你給我這個做什么?”
“擋災的。”傅矜說得隨意,語氣是那么的平淡。
可對于傅郁生來說,卻有些好笑了。
他反手推了回去,直接搖頭說:“爸爸就不用了,我是唯物主義者,不相信這個。”
怎么看都覺得,這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符紙。
哎,看來小矜受老道長的影響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真的是這樣嗎?”傅矜反問回去,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他,“這趟出差,爸爸你真沒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傅郁生動作一頓,對上了傅矜那雙透亮的眼睛,她的目光帶著幾分高深莫測,讓他不由得一愣。
傅矜沒有過多追問,將符紙放在他的手中,低聲說:“信與不信,不急于這一時,先將符紙收起來吧,就當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
傅郁生終究還是接了過去,也不知是信了,還是傅矜最后一句話的緣故。
對此,傅矜滿意的點點頭。
也就是傅郁生了,換成其他人,按傅矜的性子,可沒有這個耐心一直在勸說,甚至還帶有些強迫的意味。
說白了,就是傅矜對這個便宜爸爸的印象還不錯,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她還是不想看到對方出事。
很快,車子就行駛到了長安天橋,傅矜看了看,開了口:“李叔,在這里停就好。”
李叔應了一聲,找了個地方停車。
傅矜下了車,傅郁生見了連忙說道:“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就直接給我打電話。”
傅矜點了點頭,隨即便關上了車門。
賓利車再次啟動,調轉車頭,很快就消失在了傅矜的視野中。
她來到寄放桌子的鋪面,搬了桌凳徑直走到早上擺攤的地方,不過可惜,傅矜過去的時候,發現那里已經被其它商販占據了,是個燒烤攤。
灰白色的濃煙從烤架中蔓延而出,散發在四周的空氣中,烤肉香,孜然香撲鼻而來,明明才剛吃過午飯,傅矜卻感覺肚子好像又餓了。
她看了看周圍,發現離這不過二十米的距離,剛好有塊空地,便連忙走了過去,將桌凳擺放開來。
傅矜沒有直接坐下,而是離開自己攤位,來到了燒烤攤,明亮的眼睛帶著好奇,開始挑起一些烤串來。
付完賬,她指了指自己的攤位,跟老板說:“烤好后,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