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他們大家終于迎來了富士山的櫻花,三月的春天,多么美好的季節(jié)呀,多么適合愛情滋長的季節(jié)呀。
雯君陳柯、邱澤范小波、紹洋閩明、肖雅薛家明幾人一路走在櫻花樹下。
飄飄灑灑的櫻花花瓣美的像動畫一般,雯君一只手推著嬰兒手推車,另一只手不時地用手去接住它們,然后不無遺憾的說:“這些花要是不飄散就好了,感覺他們的生命力好短暫呀。在這么大好的時光里面停留在樹上不好嗎?”
陳柯?lián)u搖頭,一把將雯君的小腦袋攬入懷內(nèi),“小姑娘,你知道他們?yōu)槭裁词㈤_的時候都要拼命凋謝嗎?是因為他們美麗的生命在于凋謝的時分,如果不凋謝反而襯托不出他們這樣壯觀的美了~”陳柯看著眼前這副飄零的景象,心里有著深深的感觸,不知道是觸景生情還是觸景傷心。唉,好像某個人也是這樣,在盛開的時候就凋謝了……小玉?
那個在他生命中最不愿提及的女人,小玉,已經(jīng)逝去很久了呢……可是真兇尚不能確定。對她來說人間是一個大染缸,離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雯君抬頭看看這滿園的櫻花樹,聽陳柯這么一解釋,心里頓時感覺豁然開朗了。她抱著陳柯的胳膊說:“老公,我突然覺得你不適合當什么總裁,你適合當…哲學(xué)家~~!”她從來不知道陳柯的思想領(lǐng)悟這么深,或許是因為陳柯那好看的皮囊,總是會輕易蒙蔽人的眼睛吧。
肖雅搖搖頭,語氣萎謝:“哎呀,我感覺你們都好文藝啊,我和你們走在一起有一點深深的愧疚感……”
范小波抱頭:“啊我也感覺我融入不了陳少的圈子了~太深奧了~”
邱澤一言不發(fā)的牽著旺財跟在后面,他在思考陳柯的話,這不是什么文藝,這是對生命最真實的體悟。因為這段時間,經(jīng)歷了監(jiān)獄里那樣暗無天日的時光,又經(jīng)歷了地下車庫那樣激烈的廝殺,逃到日本來,本想在此安居樂業(yè),但是簽證日期一到,他們又不得不想別的辦法。一度以為在帝都自己是無人能及的小霸王,可是誰又能想到小霸王也能淪落至此呢?可見在盛極的時候凋謝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呢,凋謝了就不用經(jīng)歷后面未知的事情了……
紹洋和閩明一言不發(fā)。其實閩明一向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無論是年齡還是資歷,在他們這群人里面都是最老的,他們也很敬重她,可是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說。因為以前她就很了解陳柯,可以說看著陳柯從青澀的少年到這樣一個成熟的男人也算是經(jīng)歷過很多的情傷吧,雖然是他給別人帶去的情傷……
薛家明從地上撿起一片六瓣形的櫻花花瓣,說:“真好看,可惜呀,飄零在地上被人踐踏了就不好了。”說著他就將這片花瓣藏于自己的胸前的口袋里。
雯君看見他的動作也想撿幾片花瓣放到自己的書里面去當書簽,但是滴頭一看那么層層疊疊的櫻花花瓣,要撿一片,完全讓自己中意的太難了吧……還是算了……
范小波突然發(fā)問,用充滿質(zhì)疑的口氣說:“哎我說,只有我一個人覺得搞笑嗎?陳少和雯君都結(jié)婚多久了呀?還叫雯君叫小姑娘,不是應(yīng)該叫老婆嗎?”
“嗯,……因為雯君在我的心里面永遠像小姑娘那樣年輕活潑,所以我就用了以前的稱呼,雯君不會介意吧?”陳柯有幾分羞澀的說,他的臉輕輕的低下,雯君站在旁邊,45度角看過去,啊,真是過分美好呢。
這樣看著,雯君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他的頭發(fā),蓬松而柔軟…他的額頭,再到下巴,這曲線真美好…與此同時,陳柯的眼神也溫柔的沉靜的注視著雯君,如果不是其他人同行,估計他們就要忘情的擁吻了……
“咳咳咳,”范小波故意咳嗽兩聲提醒他們,“我說你們兩個注意點行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呢,這樣含情脈脈的眉目傳情真的好嗎?嘖嘖嘖~”小波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寒磣,他一向?qū)@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