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著,如果不去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通過其他途徑去了解這件事,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接近真相。這次如果能把冼華一舉殲滅,以后所有的麻煩都不再有了?!?
邱澤經(jīng)陳柯這么一說也豁然開朗,“本來我覺得那里有危險,但是現(xiàn)在想想。我們反正都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那么多危險了,還怕什么呢?”
這時陳柯的爸爸來電話了,陳柯看著屏幕上面的電話猶豫半天,紹洋知道陳柯的想法,催促他“接吧!陳少,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想瞞就能瞞得住的。長輩也有知道的權(quán)利?!?
“唉!……”陳柯萬分無奈的接起電話。
“兒子,是我。”陳俊彥那低沉的的聲音傳來。
“嗯,我知道。”
“路上小心?!?
電視機上有一個穿著打扮得體、并且保養(yǎng)得也比同齡人年輕的中年男子,他站在警車面前,雖然雙手被手銬給反銬住了,但表情十分的淡定 。
記者上前去提問他“為什么要貪污受賄呢?”
男子微笑的搖搖頭說“我說我沒有干過這等事,你們估計不信吧?呵呵?!?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警察抓錯人咯?”
“也不能這么說吧,人總有犯錯的時候。警察也是人呀,誰沒有犯錯呢?”
“范哲,你要為你說的話負(fù)法律責(zé)任的?!币幻煸谂赃吷裆?yán)的說道。
記者同志立刻把話筒轉(zhuǎn)向了警察問道“警察同志,請問這位范哲先生大概貪污了多少錢呢?”
“初步統(tǒng)計是兩個億,剩下的還沒有統(tǒng)計清楚。需要等到開庭再做審判。”
范小波看到這里一把搶過電視機的遙控調(diào)板,啪的一聲把電視給關(guān)掉了。
陳柯神色復(fù)雜的看向小波,今天他身上穿的這件格子襯衫顯得特別大,抑或是他又瘦了。其實,被冼華關(guān)押那幾天他們倆并不好過,小波之所以沒有表現(xiàn)出不滿的情緒來,是為了照顧大家的情緒。
陳柯,范小波,紹洋,邱澤站在這片土地上。北京的故土啊,是這樣的熟悉。刺客又顯得有些陌生。其實他們也才離開了幾個月而已。
陳柯拍拍范小波的背說“小波,別擔(dān)心你爸爸,有我們在,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把他救出來的?!彼麑ψ约盒判氖悖瑢λ麄兇蠹腋切判氖?。雖然之前和冼華的那場惡斗中敗了下風(fēng),但是他從未質(zhì)疑過自己的能力。
紹洋和邱澤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輕輕的拍了拍小波的背。
他們一群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到了警察局,先是跟警察他們溝通。他們提出要保釋,但是警察不同意。說這些都是要走流程的。必須通過法庭開庭以后,法院決定放人他們才可以放人。
所以他們只能通過對講機的形式和小波的爸爸溝通,并且只能放一個人進去溝通。當(dāng)然就只能是小波進去了。
小波出來的時候,滿臉的生無可戀。紹洋上去,握著他的肩膀“小波怎么了??你這個表情太讓人擔(dān)心了!”
邱澤皺著眉頭說“依我看呀。小波爸爸他這事不是我們想象的那么容易。當(dāng)官的人一旦被拉下水,被撤離崗位還是輕松的。就怕有人把那個黑鍋給他扣死了?!彼胂蟮玫焦賵錾系暮芏嗪诎?,因為自己爸爸的朋友就是在官場上被人給弄死的,死的不明不白的。那是很多年前的舊事了。
陳柯掀了掀劉海,他用眼睛環(huán)顧了四周,低聲地對他們幾人說“我們出去再說吧,這里是警察局,人多口雜?!?
在陳柯的倡導(dǎo)下,他們幾個人一路出來了。幾個人走到了距離警察局較遠的十字路口上,他們商議著是回陳柯的別墅,還是紹洋的房子安全些?還是邱澤的別墅里?
小波有些垂頭喪氣,眼神黯淡無光。但是還是理智地說著“雖然說我爸爸被逮捕了,但是那套四合院,我爸爸是登記的我的名字。應(yīng)該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