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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君始終處于扭捏心態中。直到在陳柯的車停到他別墅樓下。她也忘了她是怎么上他的車的。只記得臨走時蘇對她小聲說了句“他很優秀。。”
夜靜得有些壓抑。她靜靜的望著路邊樹木。“明天來我公司吧。”他淡淡的開口。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他不緊不慢地說“前段時間我真的很忙,沒時間照顧你,現在正好。”
……“突然插個人不好辦吧?”
“你在質疑我的能力?”
“沒有沒有。我的意思是怕我進去會影響到你……”
“影響什么呢?有時候我真想把你這顆小腦袋剖開來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什么?!”
“裝了你啊!”雯君又用那雙清澈又帶著無限憧憬的眼睛去看他。
“……”那眼里盛滿了光,陳柯不敢與之對視,生怕這熱情燙傷自己。于是,借助這嫵媚的月色下,他一只手去遮住她的眼睛,然后,吻了上去。
陳柯的別墅談不上富麗堂皇,卻很有風情。一走進去全是原木色的木制家具充斥了整個眼球,地板也是同色調的木地板,地板上鋪著像秋日落葉的毛毯。壁燈是繁復花式吊頂,墻壁是棕灰色的‘石頭磚塊’,雯君原以為這是壁紙,走上前去一摸才知道是真的石頭!并且石頭縫里還有一兩條綠色藤條耷拉下來。可見斥資不少。雯君心嘆這仿佛走進了棕色叢林。墻上掛的有相框,還有相框里的畫是達芬奇的自畫像。雖然色調奇暗,但筆觸勾勒下畫中人物的靈魂精髓動人心魄。
“你喜歡達芬奇?”“可以這么說,他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陳柯在吧臺里面椅子坐下。
雯君望去,那是類似酒吧吧臺的造型,原木色調帶著復古風。光滑的桌子上僅有一個燭臺、一本雜志。那桌子除了色調更暗沉,感覺更考舊外與普通木桌無異。雯君調皮道“這簡陋感不符合你的氣質。”陳柯正在倒酒,訝異道“是嗎?那是你還沒悟透這里面的精髓。”雯君再看他身后的吧柜,中間是圓形的風車酒架,兩側倒掛成一排的高腳杯,酒架和高腳杯下橫列兩排各種顏色各種瓶子的酒。
雯君走過來,在他對面坐下問“你這里弄的是英倫風?”
陳柯搖頭“不,是爵士風。”
“爵士風又是什么風格?我只聽說英式歐式美式中式這些。”
“雯君,你還太小。不需要懂這么多的。你要喝點酒嗎?”
“酒?小時候我曾聽聞陶淵明的‘泛此忘憂物,遠我遺世情。’,也曾聽聞李白的‘青蓮居士謫仙人,酒肆逃名三十春。’,真的很想知道酒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讓這么多文人雅客都愛之如狂?”
陳柯悠然一笑“酒的魔力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完的。”他淺嘗了一口放下高腳杯。娓娓道來“首先,古人喝的酒多半是米酒白酒黃酒類度數不高的酒,其中米酒就是米做的酒,白酒就是我們通常說的燒酒,黃酒呢很多用來制藥,也是用作貴族宴席上的常客。。這些都很好理解。至于葡萄酒嘛,是漢朝才從西域引進的。現代呢出現了很多洋酒,壁如威士忌、白蘭地、金酒等等。現在的酒烈性大,一喝就容易上頭。輪口感還是白蘭地較好,也就是變種的葡萄酒。白蘭地里面除了有葡萄釀制的,還有蘋果啊櫻桃啊等水果釀制的。論養生的話當然是藥酒葡萄酒金酒為上。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烈性的威士忌。”
他笑了笑,額前的劉海垂下來,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靦腆。“我認為,每一個成熟的男人都應該擁有一瓶威士忌。我最喜歡威士忌里的‘帝王’。”
雯君一臉認真的問“那成熟的女人需要什么酒啊?”
“需要……我這杯酒。”
雯君忍不住笑了,“陳先生,你一般不幽默的。”
陳柯攤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