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玩夠!”肖倩頹然坐在藤椅上。一副無精打采樣。
李詩佩走過來,“我說你這豬頭,怎么只知道玩啊!cathy都難過得要死了!”肖倩倒振振有詞的說“她難過我有什么辦法呢?我又不是她,我又代替不了她的難過,更控制不了她不難過!”
李詩佩瞪著肖倩,說“你怎么這么沒心沒肺?枉cathy平時對你那么好!”
“你說什么呢,誰沒心沒肝了!你無聊就來找我麻煩是不是!”
林疏影似乎身在事外毫不在意,望著艙外冷冷的說“別吵了,我看這海浪滔天,似有難以前行之態。”
大家都跟著望去,那浪潮一波又一波洶涌襲來。不免焦急起來。“啊!那這怎么辦啊?”肖倩立刻大叫,李詩佩按住她“肖倩,你不要這么慌行不行,整的一副沒經過世面樣。我看啊,潮漲潮落是再平常不過了!這浪一會就會退的。不要小題大做。”
范小波踱步過來瀟灑地說“依我看,既沒那么嚴重,也沒那么輕松。有多少船員死于海上,我們也得作點準備才是。”
“怎么了?”迎面走來的陳柯和雯君已經猜到了些。“你看,風來的那樣猛烈,浪又卷的那么高,只怕我們不能如期回去了。”吳義梅憂心忡忡的說。陳柯看了看后說“大家不要自亂陣腳,聽我說,所有人都去搬東西,把船上的缺口都堵上,凡是空隙的地方都不能放過。另外,讓船長看到靠岸點就停下來。這暴風雨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停下來的,所以必須找最近的落腳點,保證大家的安全。”
范小波點頭“我就是這樣想的。”于是眾人手忙腳亂起來,雯君也跟著去,陳柯拉住她“你還是別去了,你身體那么嬌小單薄,怎么搬得動東西?”雯君一聽有氣,亮出她瘦弱的手臂“看到沒,我的肌肉!”陳柯只得無奈的嘆氣跟在后面。
這個女孩比他想象的要倔強的多。
盡管大家忙活了半天,仍然抵擋不了這狂風暴雨,好在師傅找到了停靠點。大家就都陸續下了船。
一到岸雯君就跑來跑去的采花摘草。少女天性總是藏不住的。肖倩看著好玩,便也跟著雯君去玩了,本來她也比雯君大不了多少。
她瞅著雯君手里的花好奇地問“那是什么花呀?好奇怪從來沒見過。”
雯君笑著說“這是桔梗花。”
“為什么是綠色?”肖倩顯然沒有見過綠色的花,眼里充滿了困惑。
“你不覺得綠色的花很有特色嗎?其他花都是紅的白的粉的,偶爾見到這樣的顏色才會眼前為之一亮啊。”肖倩看著這樣的雯君,覺得陳少喜歡她是有一定理由的。雯君懷抱著桔梗花又去討摘那紅的可喜的小果子。不知是五味子還是覆盆子。
陳柯一行人出現在身后,“雯君,你們在這做什么?”“我……這送給你!”雯君無以為答只好把懷里的桔梗花送給他,陳柯茫茫然的看著這捧綠花,“這是……?”雯君帶著激情的語調說“這是桔梗花,花語是真誠不變的愛。”“哦?”他玩味的看看花又看看她,“那我真要謝謝這份厚愛了!”林疏影站在旁邊氣得甩袖而去。李詩佩立刻喊著cathy名字追去。肖倩與小波對視一眼,也知趣的走開了。
陳柯坐下來,問“雯君啊,你說我們這樣會不會有點過份?”雯君當然知道她的意思,調皮的說“那么,你回到她身邊去就不過份了嗎?”他看著狡黠的她,說“唉,真是拿你沒辦法!”他長臂一邀雯君就落入他懷里。或許愛情就是這樣,不分先來后到,沒有對錯可言。和疏影在一起永遠是那種清清淡淡的感覺,盡管在歷任女友中她是最優秀的一個,跟他最‘配’的一個,但就是沒有那種‘火花’。只有雯君,次次都能給他帶來視覺與神經的雙重震撼。在遇到雯君以前,他也沒想過會喜歡上她這種類型的。人生真是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