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君眨眨眼環(huán)顧她們一圈后安靜的吃水果。
波浪卷的女生又說“小姑娘不必拘束,這賭場里面的人都是這樣的,不夠豪邁的人是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看你年紀小,應(yīng)該是走了后門進來的吧,賭場可是規(guī)定了不滿歲是不能進來的。看你樣子應(yīng)該還沒有吧。好小啊。那邊那個是你男朋友吧?看他樣子就是有錢人家的,我猜是他偷偷帶你來這的對不對?”
“你很會猜測啊,不過我不是走后門進來的,我是走前門進來的。他也不是我男朋友。”
扎著馬尾的女生把喝完的奶茶放桌上說“那就是哥哥咯?”
雯君眼珠轉(zhuǎn)動“算是吧。”她咬了一口水蜜桃,甜汁溢滿口。
齊劉海說“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小姑娘還害臊,呵呵呵~”
“我想問問你們,這里的牌有問題嗎?為什么他一開始老贏后面老輸呢?”
她們的笑聲暫停了,中分女郎說“小姑娘你問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呀,我們又不是內(nèi)行,還不是跟來玩的。不過,看你那個好哥哥今晚是要倒霉了。”
雯君著急的看過去,邱澤剛放下牌手心捏拳放在桌上,對方的人把他的錢順過去了,看樣子又輸了。
“不好意思,不陪你們說話了,我回去了。”她牽著旺財過去。
剛一走過去就被邱澤拉住手問“雯君,你身上還帶的有錢沒有?”她說“你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帶錢出來,你別賭了,我們回去吧!”
“可是我輸了這么多,我想贏回來。”
“這種心理是錯誤的,賭桌上輸贏無常,沒有心理承受能力你當什么賭徒!跟我走!”
“站住!你一黃毛丫頭有什么資格決定,人邱老弟還沒發(fā)話呢,怎么樣?想不想贏回來?再賭一把。”
“不賭了。”邱澤站起來說,“明天再來虐你們這群龜孫子。”
“沒錢當賭注沒關(guān)系啊,你身邊不是就有一個最大的賭注嗎?把她押進來,贏了之前所有的錢都是你的,還有這一筆。”他又讓隨從打開保險盒,里面一排排紅色鈔票。
邱澤望著錢發(fā)呆,他一時半會兒找不出回答的詞來。對方又說“別擔(dān)心,輸了你也沒損失,這小姑娘今晚輸給我了明天又送還給你。”
雯君聽到這里已經(jīng)氣的暴怒,她說“你們這些老怪物,一個個長得跟蟑螂老鼠泥鰍似的,要多丑有多丑!真是又老又丑又惡心!誰瞎了眼陪你們,肚子里的黃水都要吐出來!誰允許你們有這種齷齪的思想了,我呸!”
雯君轉(zhuǎn)身就跑,邱澤追了出來。“雯君!雯君。雯君你停一下。”
雯君邊走邊說“我停下來干什么,停下來好讓你把我賣了嗎?!”
邱澤拉住她“誰要賣你啊!我告訴你我就算賣我自己我也不會賣你的!”
“那、那你剛才怎么不吭聲?”
“我剛才在思考怎么回答啊。好了我們回去,我聽你的不賭了。”他牽著她的手,那手掌大小和溫度一如麗江古城里走在青石板路上時,他或許是開啟她生命中紅燈的男人。不過這樣的男人分外危險,給不了她想要的歸宿。“你是說以后都不賭了還是今晚不賭了?”
“今晚不賭了。”
“切。”
“好嘛!那我為了你戒賭。”
“什么叫為了我?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你不是跟陳柯分手了嗎?”
“我沒有跟他分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分手。”
“你總是這樣猶疑不定,有些事情該果斷時就要果斷。我真希望你處理事情可以像說話一樣果斷。”
“我說話很果斷嗎?”
“是的,比如剛才。你常常說的別人啞口無言你知道嗎?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