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波,你在想什么?”陳柯見他樣子,不由問道。
“沒什么。啊對了,這個酒店叫什么名字?我剛才進來沒注意。”
“凱撒皇宮。”
“凱撒皇宮??這名字夠霸氣的。難怪我進來看這裝潢啊設計啊夠氣派的。”
“那可不?這趟要是沒找到他,就當我們自己出來玩了。”
“哎不對啊你可是有婦之夫。怎么能這么瀟灑呢?我以為你此行非找到人不可呢!”小波難掩鄙夷之情。
陳柯不再說話。從他的神色看上去有幾分滄桑,小波試探的問“你不會跟雯君有隔閡了吧?”
陳柯搖搖頭“怎么可能。我跟她好著呢!你別瞎猜了。我就是最近的事使我心神不寧的。自從小玉死后,我感覺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帝都一下子好陌生。”
“唉,別想太多。小玉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已經盡力了。帝都嘛,如果不復雜怎么能稱為帝都呢?”
行至圣羅蘭門店,陳柯道“進去逛逛。我給我家雯君帶只口紅。”
“我的天哪,孕婦還要涂口紅的嗎?”小波不置可否地跟了進去。
陳柯在一排架子上選擇了號,拿起來涂在手上試色。范小波一看,玫紅色。不由道“雯君的唇色涂玫紅色應該不好看吧?我覺得她應該喜歡的是橘紅一類。”
陳柯笑道“你好像比我還了解我老婆哦?”
范小波白了他一眼“應該是我問你吧。你難道不比我了解她嗎?玫紅色太成熟啦!”
“嗯,就這只。我選的她都會喜歡的。”陳柯拿去結賬。范小波從架子上選擇了一管偏粉嫩的,在手背上試了一下色,還挺好看。翻過來一看,。嗯,感覺這只更適合她吧。
把名品街逛了一圈后。陳柯有些疲倦。問“現在怎么樣?走累了,我們去賭場吧。”
小波驚奇“不是吧陳柯,一向穩重的你竟然要去賭博??”
陳柯道“平凡的人生有時候需要點激情。”小波疑惑未解的望著陳柯,還沒想好說什么話。他對陳柯的一系列反常加重了疑心。
但他倆在一起一般是小波聽陳柯的。所以小波還是不由自主的跟隨陳柯的腳步去了這酒店的賭場里。
當然他們倆先是站在一群杜克身后圍觀。看著荷官洗牌發牌,看著顧客們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挪開紙牌一角,就像挪開很沉重的東西一樣。陳柯忍不住發笑。小波卻一臉憂愁。他懷疑著陳柯來這的真正目的。這個相識多年的好兄弟,有時候也像謎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陳柯的表情忽然由晴轉陰,眼神變得陰鷙起來。他直勾勾的盯著的一個男人的背影,他記得他婚禮上出現過一個青澀的小伙子一晃而過,氣質雖然比不上他們哥幾個,還是較為迷人的。他記性一向很好,他的耳朵上戴著一顆紅耳釘。不出意外這個男人就是婚禮上看到的那個。小波順著他目光看去天藍色的西裝,身形和臉型都很瘦肖。在他周圍那一群油膩的肥胖的賭客里面算是一股清流。看樣子應該是個年輕人。
陳柯迅速向他方向走去,小波也迅速跟過去。
這個年輕男人,哦不,應該說是男孩才對。西裝革履、白色襯衫上系的不是領帶而是粉結,看起來倒是文質彬彬的。不過臉上倦容難掩,蝴蝶結是歪歪斜斜的掛在衣領上快掉下來的樣子。頭發也是極其別扭的凌亂在一團。應該連續賭博了不下兩天吧。
眼看他在扣牌,圍攏在他身邊的人熱鬧的喊著“頂!頂!頂!”陳柯和范小波對視一眼,兩人都默不作聲。賭博他們都不怎么了解,這個現場如果邱澤在,必定要跟他們吹噓一番的。
年輕男人的額頭沁出了冷汗,捻牌的手居然在發抖。應該是新手吧,或者家底沒那么豐厚,初來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