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忠狗之意。 而其的一身橫練功夫也是臻至化境,舉手投足間竟是已有十噸氣力! 林牧之手中長槍與其鐵拳相碰,竟是彎曲了九十度不止,且林牧之的長槍差點脫手。 此刻林牧之只用了七成力,在力量方面自然不是其的對手。 但下一刻林牧之手中長槍竟是借著這股恐怖巨力沿著自身身體繞了一圈,而后又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對方的手臂之上。 這一槍所蘊含的力道包括了林牧之本身的力量以及秦狗兒的大部分力量。 秦狗兒被這一槍直接打斷了手臂,但他卻沒有表現得絲毫痛苦,反而更加瘋狂的撲向了林牧之。 “好一招借力打力。”秦一川依舊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即便林牧之這一槍再怎么驚艷,卻也入不得他的法眼。 面對秦狗兒瘋狗一般的廝殺,林牧之卻也絲毫不亂,手中長槍像是長了眼睛般,總能精準的點在其的要害之處。 這秦狗兒硬功雖強,但也不過等同于半步先天的內家高手而已。對于林牧之來說,僅憑技巧便足以解決。 “娘的,是你逼老子的!”秦狗兒憋屈的大叫起來,而后那雄壯的身軀瞬間被煞氣吞噬。 解放煞氣,秦狗兒作為定州王世子的左膀右臂,自然也會這一招。 只見其力量瞬間暴漲了三倍之多,林牧之勉強支撐了幾招,手中長槍便被無情打飛,而他的虎口也被震得流出了紫色的血液。 無奈林牧之只好借助敏捷的身法艱難躲閃,眼看便要敗下陣來。 但即便如此,錦衣衛眾人也沒有人膽敢上前幫忙。 一是他們有自知之明,自認為自己無法參與此場戰斗,二是他們也的確怕死。 大不了就去人家的別院歇息幾天唄,先將小命保住再說,又何必因為這點小事而搏命? 秦大人還是太年輕,一點也不懂得變通! 正當林牧之即將無力抵擋之時,定州的六扇門千戶犯無忌終于率領一眾捕快現身,將眾人牢牢圍在了中間。 “諸位還請住手!”犯無忌剛一現身便震住了全場,其手下一眾捕快齊齊運轉煞氣,好似下一刻煞氣大陣便欲啟動。 見此情況,秦狗兒只好收手退至了秦一川的身旁。 因為再打下去,在對方的煞氣大陣之下,自己等人肯定要吃虧的。 世子萬金之軀,自是不能涉險! “秦小五,你好自為之吧,跟我離去爾等最起碼能保住一命,但若繼續一意孤行,怕是會死得不明不白。”秦一川看向了林牧之。 “多謝世子美意,但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等吃著朝廷俸祿,自然要為朝廷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林牧之不卑不亢道。 “好一個死而后已,但愿你能活下來吧。”秦一川搖了搖頭,而后帶領一眾手下離開了此地。 “這位想必就是金槍無敵秦五秦大人吧?那秦狗兒乃定州王府第一勇士,你能在他手下堅持如此之久,足可見盛名之下無虛士啊!”秦一川等人剛走,范無忌便上前寒暄了起來。 “多謝范大人出手相助,否則在下不死怕是也要脫層皮了!”林牧之真誠感謝道。 “哎,都是自家兄弟,見外了!”范無忌拍了拍林牧之的肩膀。 “走吧,隨我前去衙門暫歇一下吧!” “先不急,范大人還是與我說一下定州的案子吧。” “好,我們邊走邊說。” “秦大人可知這一個月內,定州各地丟失了多少孩童?”范無忌反問道。 “左大人說是幾百起?” “哎,我向上面報了一千零二十八起,渝大人怕引起圣上震怒,于是少報了一個零。但實際上我也是怕渝大人震怒,故亦少報了一個零啊!”范無忌一臉痛恨道。 “什么?事態竟已變得如此嚴重?”林牧之后背一陣發寒。 上萬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