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都收集起來,請匠人查馬鼻上的火藥痕跡。”
順天府已經(jīng)查了那幾家人,炮仗是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小孩子們自己在炸過的炮仗里撿的。
這事避免不了。
誰家的炮仗都不可能百分百的炸。
小時候,璉二就常撿那類炮仗,有一次把先生的鼻煙壺都炸壞了。
這里的一切,看著都是那么的巧合。
可……
隱隱的,賈珠的背后發(fā)寒,總覺得這是人為。
不過,應(yīng)該跟東府無關(guān)。
就算大堂哥動用他的關(guān)系,對付大舅舅,在時間上,也做不到這么快,更做不到這般的天衣無縫。
在賈珠的心里,大堂哥能守住如今的寧國府就不錯了。
如果沒有敬大伯和大伯娘管著,大堂哥十有八九是走他大伯和二舅的路子,被‘色’字迷了眼。
“再問問當(dāng)時有沒有其他可疑人員。”
“是!”
小廝們四散開來,很快便一家一家的問起來。
賈珠很焦心二舅的生死,幾次回頭觀望。
他既怕人來,又怕人不來。
二舅真不行了,他這個外甥肯定要馬上回去。
不來……
也有可能還在搶救。
每年因驚馬而死的人太多了。
國子監(jiān)前年就有一個學(xué)生,在馬課上驚馬,撞壞了腦袋,熬了三天沒救回來。
“軍里……”
賈珠想了想道:“那邊有人查嗎?”
“有!”
王金忙道:“偏將章海、高訓(xùn)、徐大川都是我們的人,他們在知道的第一時間就趕了來,馬尸的檢驗(yàn)就是他們帶著仵作做的。”
繼續(xù)閱讀
馬尸的檢驗(yàn),是那匹馬沒問題。
賈珠看向王金,“我在順天府看到的馬尸單子,是他們的仵作做的還是順天府的仵作做的?”
如果兩邊一樣……
“是!”
王金知道他懷疑什么,聞言忙點(diǎn)頭道:“兩邊的仵作查的都一樣,但是我當(dāng)時跟著老爺,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那時的風(fēng)不太對,有點(diǎn)味道?!?
有味道?
賈珠看著他,“你跟我大舅說了嗎?”
“老爺死命要查,也是感覺不對?!?
王金道:“但是當(dāng)時二老爺被踢,老爺死命控馬,卻還摔在地上被踩了一腳,我們都沒顧得上?!?
好不容易都要顧上時,那馬卻又讓大爺殺了。
活的馬和死的馬,絕對是不一樣的。
王金難受不已,“表少爺,您說,誰這么狠心啊?我們老爺一直與人為善啊!”
這樣讓他背下殺弟之名,不是在挖他們老爺?shù)男膯幔?
王金難受,賈珠更不好受,他咬著牙道:“……查二舅舅的如夫人,查他們喝的什么酒,吃的什么菜。”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狠色,“再查二舅母和她身邊的丫環(huán),她是怎么突然要找二舅舅的?!?
這里面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絕對不是大堂哥能干得出來的。
他對東府放了心,腦子就更清明了,又道:“還有,陪在二舅舅身邊的小廝,別院的管家,都給我查一查?!?
背后出手的人是想活活整死他大舅舅,這是對王家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
紅樓大當(dāng)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