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庸不敢怠慢,吩咐僅剩的幾名護衛(wèi)保護好郡主。
要是郡主出點事兒,他這位縣令人頭不保。
空地中心。
云缺第二次掠出,速度更快,猶如一道殘影般突破了鐵棍的防御。
刀鞘橫掃,直奔光頭漢子的咽喉。
光頭漢子略微吃驚,沒料到對方的速度還能更快。
他仍舊鎮(zhèn)定,腳下發(fā)力,將地面踩出一個深深的腳印,身形往后急退,同時鑌鐵棍調(diào)轉(zhuǎn)而回,掃向云缺的后腦。
這一招叫做破釜沉舟。
比的是誰能更快攻擊到對手。
若云缺的劍鞘先到,光頭漢子的脖子肯定被砸斷。
如果鑌鐵棍先到,那么云缺的腦袋也得開花。
劍鞘與鑌鐵棍的速度幾乎一致,兩人一攻一退,生死相搏。
光頭漢子腳下連點,飛快的退進客棧大門,云缺緊隨而至。
客棧里比較昏暗。
剛進大門,光頭漢子的嘴角立刻獰笑起來。
他身體突然轉(zhuǎn)動,腳下猶如陀螺般硬生生橫移出三尺,堪堪避開劍鞘,同時回擊的鑌鐵棍速度暴增倍許,砸向云缺的后腦!
利用客棧里突然昏暗的光線,光頭漢子動用了最強實力,毫不保留,想要一擊滅殺掉云缺。
他頭腦很好,算計得恰到好處。
剛才回掃的鑌鐵棍也根本沒用出全力,就等著一招分勝負。
武者惡戰(zhàn),誰稍有疏忽,便是命喪當(dāng)場的結(jié)局。
光頭漢子雖然算計得挺好,但云缺的反應(yīng)更快。
在刀鞘擊空的瞬間,云缺一偏頭,腦后的鑌鐵棍掛著風(fēng)聲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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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一偏頭的距離,并不足以避開鑌鐵棍,是那光頭漢子自身橫移了三尺之后,鑌鐵棍的攻擊范圍也隨之縮短了三尺。
冷冰冰的鑌鐵棍從云缺臉睱旁劃過,棍風(fēng)帶起了云缺的幾根發(fā)絲。
甚至都沒回頭看一眼,云缺就精準的計算出鑌鐵棍的殺傷距離。
這番精確到毫厘的躲閃,連光頭漢子也不得不佩服幾分。
“還沒完!”
光頭漢子腳下不等站穩(wěn),手中一捏。
咯吱一聲怪響,鑌鐵棍的頂端竟炸起一股寒芒!
一個鋒利的槍刃,從鑌鐵棍頂端彈出!
光頭漢子的武器外表是鑌鐵棍,實則竟是一把長槍。
突然出現(xiàn)的槍尖,正好在云缺的側(cè)臉,那寒芒直奔云缺的太陽穴。
一旦扎中,云缺的腦袋就得被穿個通透!
無人得見的驚險瞬間,云缺手里的刀鞘動了。
鏘!
長刀出鞘三寸!
槍尖正好砸在了長刀側(cè)面,發(fā)出一聲金鐵交鳴的脆響。
云缺飄然落地,穩(wěn)穩(wěn)站在客棧之內(nèi)。
瞬間的交鋒,其內(nèi)蘊含的危機令人驚嘆。
“好身手,不愧為獵妖之人!”
光頭漢子雙手握在鑌鐵棍中間,用力一擰,將鐵棍分為兩截,上下兩端都有槍尖,槍尖下方還有一個倒鉤形狀的副刃。
鑌鐵鉤鐮槍!
還是兩把!
“我這兩把武器,耗費近千斤鑌鐵打造,可硬撼法器,而你只有一把刀。”光頭壯漢冷聲道。
“一把刀,宰你足夠。”
云缺語氣淡淡的道,神色平靜,好像提不起興趣似的。
光頭漢子看出了對方的不屑,勃然大怒,低吼著全力出手。
兩把鉤鐮槍,每一把都有三四百斤重,舞動如飛,風(fēng)聲霍霍。
光頭漢子的攻勢極為驚人,猶如人形妖獸一般。
巨大的力道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