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
從藏石鎮(zhèn)出發(fā),通往天祈皇城的兩條路,是云缺所選,萍山君居然如此準確的在小石村設伏,這一點實在令人疑惑。
“想知道,就拿我的破綻來交換,你先說是怎么發(fā)現我的!”萍山君道。
“一頭虎妖,偏偏愛洗澡,你的破綻太明顯,看一眼不就全知道了。”云缺道。
“你丫的居然偷看!”萍山君怒道。
它之前脅迫村長一家配合演戲,為了萬無一失,它假裝成村長媳婦在屋子里沐浴,認為云缺絕對不會發(fā)現,誰成想這都被看到了。
“活著就夠無聊了,再不找點愛好,還活著作甚,你說是吧。”云缺道。
“村長那媳婦五大三粗的,老娘們你都看吶!你有病啊!”萍山君罵道。
“你有藥嗎。”云缺道:“該你說了,怎么確定的我會走這條路。”
“問閻王爺去吧!今天你護不住這個小丫頭,云缺,識相的自己離開,我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若非得趟渾水,沒辦法,我只能送你一起上西天!”萍山君冷聲道。
“最近身子有點虛,聽說老虎身上那玩意泡酒大補,七階虎妖的,應該更補。”云缺笑道。
“既然你想死,本王成全你!”
萍山君發(fā)出一聲低吼,虎身一弓,猛撲而出!
七階虎妖的速度極快,又是這種狹小的空間,幾乎避無可避。
云缺沒躲。
直接抽出了刀!
屋子里的光線昏暗,卻能清晰映襯出刀上的猩紅。
那是把外表通體漆黑的長刀,看不出有多鋒利,但十分厚重。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牧青瑤并未想到,云缺的這把刀,其實不是黑刀。
而是血紅之色!
只是那層血色太過濃烈,猶如無盡的鮮血凝固而成,殷紅得發(fā)黑。
云缺出刀就斬,沒有半點遲疑。
劈斬出的刀刃在屋子里劃出一聲銳響,四周的空氣仿佛被長刀切割開來。
云缺這一刀,是橫著斬的。
正好與撲來的兩只猛虎前爪撞擊在一處。
嘭!!
悶響中,云缺整個人倒飛了出去,木門被撞了個稀碎。
七階虎妖的力量,非同小可,這一爪之下足以抓爛一塊巨石。
不過萍山君也沒好到哪去。
龐大的虎身被刀中的巨力崩得向后翻滾,直接撞塌一面墻,滾到了院子里。
好好的一間瓦房,變成了兩面透風。
牧青瑤只覺得耳朵一陣嗡鳴,短暫的失去了聽覺。
她沒有慌亂,而是從門口沖了出去,打算查看云缺的傷勢。
七階虎妖的戰(zhàn)力,牧青瑤十分清楚。
道門與儒家的修士如果用本體持刀硬抗虎妖的一爪,輕則經脈盡斷,重則斃命當場!
沒等牧青瑤跑到近前,云缺已經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毫發(fā)無損。
牧青瑤長出一口氣,下意識的捂住心口。
武者的身體素質,比起其他體系的修行者實在強大了太多。
不過牧青瑤仍舊擔心不已。
畢竟云缺只是八品武夫,而對面的虎妖則是七階!
大境界的差距,足以讓云缺在這一戰(zhàn)陷入絕對的被動,很容易被擊殺當場。
牧青瑤緊鎖著秀眉,俏臉上滿是擔憂。
云缺神色冷峻的道:
“那頭老妖看來不肯罷休,你退后。”
牧青瑤立刻急退了幾步,站在院墻下,冷靜的觀戰(zhàn)。
萍山君的攻勢很猛。
鋒利的爪牙均是致命的武器,猛虎下山般的撲殺